容尽欢替春儿把脉,在确认春儿心脉跳动的次数以后才停止了药浴,简直就像是蒸桑拿一般儿。
容尽欢嘴上嘀咕着:“我蒸桑拿时都没有感觉到如此透不过气。”
“容姑娘,何为蒸桑拿?”
“就跟泡温泉差不多吧。”容尽欢也懒得解释,左右含糊了一句。
反正在这个朝代里,这样的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即便是同他们解释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峡谷之间,北狄军队刚刚踏进去便被山顶上滚落的石头吓得人仰马翻,四散开来。
“不好,中了埋伏!”那领头的副将连忙撤退,带领着大部队。
“快,撤退,后退回去,大家注意两段。”没有想到大燕的军队也会使用这样的计谋。
那北狄的将士们脑子里一个劲地想要逃脱,人心涣散。
大家都一股脑地向着后方逃离,狭窄的山谷内拥挤成一团,后面是一具具被压死的尸体,见不得本来的模样。
山顶上驻守的北狄将士早已经尸骨成堆,一群人从山顶上撑着绳索滑下,包抄在前方。
“包围住他们,无论死活!”
沈暮江下过命令,优待俘虏,故而若是能将着他们生擒了,便也不必痛下杀手。
大燕的将士们和领头的人都将着这些话牢记于心,按着沈暮江的指示来做。
谁知晓那个副将是个胆子小的,见得大势已去,他们再挣扎着也无济于事,故而投降于沈暮江,直接败下阵来。
峡谷一方已经攻陷。
沿河两岸的鳄鱼们虎视眈眈,钟木兰领着一部分钟家军对驻足在南疆一带。
这次他们有十足的把握赢过这场战役,钟木兰对北狄人从来都是不屑的目光那群北狄人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一群莽夫,一群很好对付的人。
“愚人,愚不可及。”钟木兰讽刺道。
那北狄领头的副将被激怒了,先前他便受过沈暮江的侮辱,原本以为包抄了沈暮江能够杀死对方。
没有想到沈暮江有援军,带着对方逃离了北疆,只是死了一个女人罢了。
不过好歹也是沈暮江的女人他在那件事情上还立了头功。
皇上特意派人八百里加急亲赏的他,他这次若是能够拿下钟木兰或者沈暮江的项上人头那镖旗大将军的身份怕是非他莫属了。
那副将心中正得意着:“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家,做的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作甚,倒不如跟了老子,杀了那镇北王,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好歹也是个模样不错的女人,那副将勉强看得上。
钟木兰感觉受到了侮辱一般儿,一口唾沫星子吐出,冷笑道:“也不看看你那令人厌恶的模样,还想要娶了本将军,简直是痴人说梦!”
钟木兰被激怒了,她下令着将士们就此行动一切按着沈暮江所指示的来做。
彼时尉迟承还坐在北狄的军营之中,不知道沈暮江带领的将士已经从侧面包抄入了北狄的后营。
沈暮江亲自带的人潜入了粮草境内,将着看守粮草的士兵杀死,然后放过烧了粮草。
尉迟承还在制定着作战策略,他这次也没有想过赢了大燕,被迫行事,尉迟承不情不愿。
他大概也只是想要做做样子,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