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一问,也并没有多在意,若是两情相悦,他赐婚便是。
上官择也跟随尉迟承多年了,若对方有看中的女子,尉迟承一定会撮合。
“没有,这是容姑娘赠予属下的,感激属下帮她的忙。”
不少人都瞧见的东西,上官择也不好欺瞒于太子爷,他知晓,他此话脱口而出,必然会引起太子爷的注目。
果不其然,对方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分,稍稍有所迟缓,眼中尽数是清冷之色,夹杂着三两点复杂。
“为何?”
他心中有所不快,容尽欢从未赠送过他任何物件,他心有不快。
于此事,他对上官择也起了警惕之心。
若是对方有心于容尽欢,他又当如何,容尽欢确实是个极好的姑娘。
“荷包该是容姑娘随便拿的,容姑娘赠予属下的不过是里面的草药,容姑娘说了,佩戴在身上,可以治疗属下的病。”
上官择一通解释,他并不想令着太子爷误会。
他同着容姑娘之间,绝无可能有任何结果。
既然是心知肚明之事儿,他便不会抱有任何期望,也早早断了那份念想。
“什么病?”尉迟承关心道,已然将着方才的猜忌抛之于脑后,他并不想过分怀疑上官择。
“容姑娘说是肺部问题,属下也不懂。”
“让她替着你好好调理一番儿,跟在本宫身边的人,身体当属第一。”
“多谢殿下关心。”上官择跪在地上,面不改色。
如此一瞧,尉迟承只觉得是他误会了上官择。
他身边值得相信的人并不得,对方一直以来都在他身边为他尽心尽力地处理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他身边还真不能缺少了上官择。
四轮车被推至偏殿,宫人特意将着容尽欢的事情告知尉迟承,尉迟承才想起,今日他还未曾用药。
以往这个时辰,他都需要用药的。
尉迟承当下命着人将他抬至正殿,那宫人又道:“容姑娘说了,若太子爷您回来,让奴婢通传一声,便省却了太子爷您走动了。”
“本宫亲自前去,你不必通传了。”他为此某些懊恼,竟是把容尽欢的事情给忘却了,只希望对方不要生他的气才是。
去了正殿,容尽欢正在研制药丸,让沈暮江为其打下手,神情过于专注了些,以至于并未感受到宫中来人了。
尉迟承做了噤声的手势,宫人们便规规矩矩站在一处,并未通传。
沈暮江的神情一直专注于手上捣药的动作,倒是未曾注意到有人来了,待她他目光说着宫门延伸过去,尉迟承已经行至殿中。
“太子殿下。”沈暮江起身,同尉迟承行了礼。
幸而他们之间的举止,平平淡淡,并未有逾越之处。
尉迟承并不同那些宫人的眼睛,不能等同而论。
“太子爷?他不是在大牢吗?”容尽欢的目光一直在寻找着草药中的精品,碾碎,如此反复着动作。
她目光顺着沈暮江的目光看去,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情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