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太子爷想要纳她为妃,她不肯,才想要暗中害了太子爷,听闻太子爷身边的侍卫上官择也是帮凶,被花侧妃亲自捉住,关入了大牢。”
“快哉,快哉,若是太子爷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天怕是也要翻了!”
青竹的心慌乱跳着,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大燕来的女子,会医术的,除却师傅,她想不出第二人。
原还在困惑着昨日和今日为何不能送书卷了,原是宫里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而她这两日,还在想着如何出宫,竟然连着这类事情也是毫不知情的。
她的脚在木凳子上反复移动,手上的书卷也不知放在了何处,整个人只浑浑噩噩着,脚底向前,直接踩了个空。
身后离着最近的太监没有接住青竹,青竹便直接跌倒在地,摔伤了腿,便是连着手腕,脸颊都蹭破了皮,流出斑点鲜血,把众人吓了一跳。
“怎地如此不小心!”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抬着青竹,都以为青竹是凳子不解释,不小心摔落在地的,而不知她是因师傅一事而丢了魂,踩空的。
大牢中,容尽欢的法子说给上官择说,上官择却并不采纳。
“既然知道是冒险的,倒不如作废了。”
“为何?”容尽欢不解,此事可由她来做,她从来就不怕什么。
“皇宫我比你熟,还未等咱们出大牢,便会万箭穿心而死。”
容尽欢张着嘴巴,脸色略青,北狄大牢,竟然也如此可怕。
镇边城的大牢,她去过,可不似北狄大牢。
许是因着一个是在皇宫,一个是在边塞之阵,故而有所不同。
看来,她这个想法有些不成熟了些,容尽欢也并未责怪上官择反驳了她的提议。
他们也不能只在大牢里靠着,法子总归会有的,还不知尉迟承怎么样了。
尉迟承在她手里,就是她的病人,那伤口处需要日日观察为好,而她只是昨个处理了而已。
也不知如何,尉迟承在花锦兰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
她那么憎恨他,容尽欢只想着,尉迟承身边,竟然有这么一个枕边人,当真是尉迟承的不幸,而尉迟承作为花锦兰的夫君,也未曾尽职尽责。
花锦兰偷偷出了东宫,在皇宫偏僻的竹林中密会。
“我已经按着你的吩咐关押了容尽欢和上官择,他人还在昏迷着,房间里一直点燃着迷香,三五日内他不会醒过来的,你动作必须快点。”
黑暗之中,花锦兰交给那人一包东西。
那人只问着:“你那么憎恨他,为何不直接把他处理了,永绝后患?”
“事情未成功之前,我不能做如此冒险之事。”
“你还惦记着他?”
“少说那些没用的了,现在你我是拴在一棵绳上的蚂蚱,彼此都马虎不得,待你成功之时,便是他的死期。”
“希望你说到做到,不然,那些好处,你可不会得到一样。”
“我不是糊涂人,他对我如何,我一清二楚,又怎会留他性命,你别瞎想了,毕竟,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知道就好。”黑暗中,那人将着花锦兰抱在怀中,手放在她的腰间,动作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