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手底下的人尽快将着病原感染的配方查出誊录下来,再者吩咐她来见我。”尉迟珉像是手中握着生杀大权一般,得意的有些忘了形。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尉迟承,我们走着瞧。”他以为他技高一筹,原是没想,被尉迟承算计了一把,他又怎能不利用这次机会。
此时,花锦兰正坐于花园,在容尽欢去瑶殿的必经之路。
“容姑娘还请留步。”花锦兰让宫女拦住了容尽欢去的路,将着对方请了过去。
容尽欢本不想多事,但对方执意邀请她,她不好推脱,便跟着前去了。
“侧妃寻我有何要事?”她五日之后便要离开,不想同东宫其他人再有瓜葛。
言语之间,尽是生疏客气之意,本意便是想让花锦兰明白。
“前几日本宫说的话,姑娘可是记在了心上?”
“侧妃前几日的话我记在了心上,本想着找您,可今日,太子殿下允诺了我,五日后放我出宫。”
是容尽欢主动要求拉长了两日,她想多陪陪瑶儿两日,她折回大燕以后,怕再也不能够同着瑶儿相见了。
两国之间恩怨已久,先前容尽欢做的打算此时此刻又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尉迟承是否会恼怒。
“什么?”此事隔得时辰并不久,花锦兰又怎可能事事知晓。
她如今从容尽欢口中得知此事,只觉得诧异。
太子殿下是怎样的人,花锦兰未曾交心过,她深爱着尉迟承,可尉迟承对她从来只有厌恶。
当年之事,尉迟承只以为是她动的手脚,即便是那时候有人替着她澄清了,他们之间的疏离却是无法弥补的。
这些年来,她的寝殿,他只踏足过两次,还是在皇后的逼迫之下。
花锦兰又如何甘心!
容尽欢确实是尉迟承喜欢的类型,她才会在意的,他原以为他会将着她留下,如今不曾想,对方会许了容尽欢自由。
“我拿着药方子作为交换,江山社稷与我,太子爷掂量的出轻重。”
容尽欢见花锦兰迟疑,知晓对方心中的困惑,故而好心为着对方解答,说罢,便起了身,准备离去。
花锦兰上前拉住了容尽欢的衣袖,面容颇为严肃,那眼神闪烁不定,也不知在深思着何事。
但容尽欢并不希望,她把什么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她并不喜欢做交易。
“姑娘真的相信太子爷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点道理容尽欢还是懂得,她愿意相信尉迟承第二次。
今日见尉迟承那副模样,她心中已有了七七八八,对方这次,估计不会再失言了。
“姑娘也不是全然肯定的,不是么?”花锦兰说话带着温柔,面上挂着浅笑,艳美的模子却生出了可亲之意,容尽欢并不好推开对方离开,也只能同着花锦兰周旋着。
“太子爷的话,你我都不可以改变,不是吗?”她那么想要她离开,为的是何,容尽欢清楚,也真真是个痴情的女子。
只可惜,错付了人,瞧着对方那副模样,便知晓,太子爷是不喜她的。
尉迟承那块冷冰冰的石头,还真是会坑害无辜的女儿家。
“那又如何,本宫的话断然比他的可信。”她说能便一定能,花锦兰不相信,尉迟承真的会放了容尽欢。
容尽欢的模样,容尽欢的性子都像极了那个女人,他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