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触目惊心。
“但是你能确定吗,你已经派了很多人过去了。”司马赵的话,她本不该质疑,可是耐心早就耗光了,从山上回来,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星期了。她快疯了。
这世界敢这种口气质疑司马赵说话的人大概也就只有这个年轻妈妈了,然而她显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屋子里的人都这么让着她,她当然意识不到,大家也是看在江心诺的面子上。
至于原因,只有司马赵知道,司马赵很心疼心诺,关于这孩子的事在她面前晃来晃前,一定会伤害到她,毕竟她当初也是怀过孩子的。
同样是怕心诺触景伤情,司马赵压下好下坏脾气加上好耐性的安慰她,“姐姐,我可是律师,这种小事情。”
律师?
女人呆了呆,搬出这么个厉害职业的司马赵让女人的气焰下去不少,甚至有些知道自己无理取闹的压下了声音,“你是说你是律师?”
“不然呢。”
那就没问题了,“好吧,那我回去等消息。”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可是她也没办法了,还好,司马赵撇了撇嘴。
她没说的真相是,这事直接让游明去办就好,而且还不让游明出面,省得心诺还要去山上,山人那些村民找心诺的麻烦。
这一等,又是七天,整整一个星期,女人也没敢去找江心诺,一来怕听到坏消息,二来她知道江心诺时不时会上山去上课,如果有消息她一定会说。
她只能枯坐在和魏嫂在别人家的大别墅里数着秒的等,每一次手机铃声的响起,都会让出神的她犹如惊弓之鸟的跳起来,然而,总不是宝宝回来的消息。
又是周二了,距离她回家等消息,八天了,什么叫度日如年,女人算是品尝到了。明明白天没有睡觉,她到了夜晚竟然也是没有半点睡意,宝宝和她分开有两年了,记得刚出生她和宝宝在一起时,宝宝竟然对着她笑了。
这些记忆,她都会在江心诺下山后,反反复复跟她提起。
“那笑的力量好大,每次让我震动不已,后来宝宝不见了,我闲下来的时候看过育儿宝典,书上说那个时段的婴儿视力其实看不清楚什么。”
“你主是不是那是他对我这个亲生妈妈的心灵感应?”看着女人越是这样想,江心诺还趁有些触景伤情,跟着心痛,看女人眼泪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睡眠不足加上经常触景伤情,眼下的青痕更加映证了她的憔悴,江心诺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安慰这个年轻的妈妈,“好了,真的没事,游天你知道吧,他哥可是这里的大人物。”
至于游明有多大,江心诺也说不出来,但是她相信,司马赵和游明都出马了,没什么难办的事。
然而女人根本没听她的话,只是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宝宝你到底几时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