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还必须一直伸着,不能弯折,打着石膏。
“你是?”听到门外的动静,司马赵开了病房门,她却认不出外面的人是谁。
“我是心诺的学长季长宇,麻烦你让我见见她。”他算是从病房里审请了好久,才被主治医生同意出来了。
外伤不说有多疼,单就脾脏破裂也是不能下床的,可是他一定要来跟心诺解释,一切都不是他主观能控制的,他被江心媛骗了,她竟然对自己下了药。
司马赵听季长宇自报了名字,才能细细辩认出来像是心诺那个学长的样子。“你这是被陆泽勋打的?”
陆泽勋这下手也太狠了。“不知道你这样进去,会不会把心诺吓到,你先等等,我问问心诺再说,如果她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帮你。”看着季长宇不能收回去的伤腿,她也不好把门关上。
先回病房告知心诺,看她的心情了。
江心诺刚刚喝了一杯水,眼神有些呆滞的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诺,你的学长来探望你了,你要不要见见?”
学长?她还要不要记得他呢?江心诺正在犹豫时,一道细微的摩擦声越来越近,等到司马赵意识过来时。
季长宇已经不请自如了。
“啊?你是谁?”不管江心诺是否失忆,眼前这个绑得认不出脸来的人,她都没有印象了。
难道这就是学长?
“你这个人,不是说让你等等吗,不讲信用。”不过还好,心诺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反而也发出和她一样的疑问。
看到同样很虚弱的江心诺,季长宇难受极了,“心诺,我是季长宇,那天的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拼命清嗓子的司马赵打断了,他不解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你别说那天的事了,心诺失忆了,千万受不得刺激。”
失忆了,又失忆了?季长宇半信半疑的看着江心诺,感觉她盯着自己看得那么专注,并不像是失忆的样子。
“心诺,我是学长啊,高中的时候,你和学姐去爬树偷果子,被学校抓到,还是我来救你们的,你忘了吗?”
“学长。”一串泪水落了下来,她没控制好,重复了这一句,不得不选择记起学长。
“厉害,心诺谁都不记得了,就记得你,你厉害。”司马赵不得不对季长宇竖起大拇指,心诺并没有记得她,不过是不太排斥她而已。
“真好,你还记得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不管你是不是失忆了,我只想告诉你,那天是我被江心媛下了药,我真的不是要那样对你的,你相信我。你是我心里最珍贵的学妹,一生都是。”
“你以什么身份来这里跟我老婆告白,会不会太不要脸了。”
陆泽勋冷漠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