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名字真的是很少见,但是她似乎认识一个姓司马的女孩,上次超市里出意外,不就是陆泽勋当场叫了一个叫司马赵的女律师来处理的吗。
司马这个姓很少,所以她能印象深刻。“你好皖哥,我叫江心诺,我是a市人,这次是跟着我丈夫到c城来谈生意,我只是随处逛逛而已。”
“你看起来也没多大,居然就结婚了啊。”皖烈很是意外。
“你当年看不是看起来也没多大,也不差点结婚嘛。”一个突兀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来,正在互相认识的两个人转头看了过去。
“就是啊,你也说是差点,那我现在不也没结婚吗,都四十好几了,大概结不了婚了。”
听到皖烈自我冷嘲的话,燕梅撇了撇嘴,“谁不知道你啊,是你自己想当和尚,你要出去说你想结婚,只怕文宛路都装不下这么多人了。”
江心诺勾了勾唇角,笑着看着两个互相打趣的人,“皖哥看起来也不像四十多岁的人啊,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走了,不然我家那位会找我的。”
人家是妻管严,她可是夫管严。
“你们谈出个什么东西来了吗?是亲戚吗?”她并没有看到过皖烈的前女友,据说就是那位离世才让皖烈性情大变的。
那能那么好认的亲戚啊,江心诺摇了摇头,笑意中带着苦涩,皖烈倒是看的分明。“反正呢,你也存了我的电话,我也有你的,以后再来c城有什么事你也可以找我,我呢就交了你这个小姑娘当朋友。对了,刚刚你说你认识曾俊生的,你可以从他们家下手。看看有没有你要找的人。”
除此之外,他似乎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不过,如果不是他和秀兰的女儿,那秀兰莫非跟过别人,但是这个完全不可能,秀兰那看起来就是个闷性子的女人,不可能这么快的。
也许是跟她姐姐有关也说不定。
回到酒店,一无所获的江心诺推开房间门,发现陆泽勋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问题,她走进来了,他都不知道。
突然她起了玩闹的心思,从后面踮起脚,想捂住陆泽勋的双眼,玩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谁知道即使她踮起了脚,也捂不到陆泽勋的眼睛啊,直接蒙上了陆泽勋的鼻子。
“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陆泽勋的反应极快,一个反身,就将她直接扑在了床上。两个人的重量让床垫的反弹更大,弹了好几下,江心诺才定了下来,躺在床上才知道今天走了大半天,有多累了。
“别动,你今天上哪去鬼混了,头上居然还沾了这种东西。”他轻轻的从江心诺的发梢间取出一根什么植物的种子,像蒲公英随风四处飘散的样子。
或者是在那个院子里坐的时候落下来的吧,她一把拉下他揉搓着自己脸颊的手,“我没有鬼混,只是四处逛了逛。”
其实江心诺今天下午做了什么,他全都知道,他提前结束了洽谈的生意,为的就是早点回来处理私事,或者为了江心诺的身心健康,他应该告诉她一些事情,也省得她自己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乱钻。
和一个老男人都能聊一下午。如果不是考虑她主动提出想要的自由,他可真是要让人直接闯进小店,把人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