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友的报怨,夏凯也是醉了,“你到底长了个什么脑袋啊,心心念念守着的人醒过来了,本该好好陪着呢,你大爷的到是跑到这里来喝闷酒,这不是把好好的机会给推出去了吗。”真是搞不懂他怎么想的。
“你大爷的,你全家大爷的。你不会说话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哟,这火气不小呐。夏凯摸摸鼻子,当碰了一鼻子灰吧,不吭声了,他就看着他不能把握机会,等反应过来时,再来后悔吧。
他这个倒霉的临时工,陪吃陪玩陪喝,现在还要把他送回老宅子去,还好自己是陆芸的干儿子,不然这个活可不是人做的,得累死了。
为了方便江心诺身体的恢复,从出院开始,她就住在老宅子的一楼,另一方面,也是陆芸有意把她和那个林雅柔分开。
听陆泽勋说外面的房子马上就要准备好了,她才没找上门去闹。是这个理啊,庄园明明是儿子和媳妇的,现在倒好了,一个外人来把房子给占了,当真没有人收拾得了她吗,当年她可以把林雅柔送出国去,现在她也可以。
“怎么又喝得这么醉,到底是在应酬谁啊,连着两天搞成这样了,不知道心诺的身体还在恢复中吗。”搞得还要让心诺去照顾他了,陆芸并不知道陆泽勋的想法,而夏凯也没有多说。
她当只是工作拖得太多而来的后遗症,那就忙着吧,如果再这么忙下去,她大概会召开董事会了,总不能让总裁一个人负担起整个陆氏的工作,那养着那么多高层人士都是摆设吗?
哄走芸姨,江心诺跟夏凯道了一声谢谢,因为是这两晚都是他帮着自己把陆泽勋抬上床上。
关上房门,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江心诺坐在床边,纤细冰凉的手指在陆泽勋的衣领下游走,她在给他解开衬衣的纽扣,今天比昨天喝得还多,陆泽勋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含糊不清,她也听不清。
脱去衬衣和长裤,因为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她也不担心这样晾着他会感冒,她打算去拧一条暖巾给他的身体擦拭一下,似乎从昨天起,他就没有洗澡了。
“不准走。”她的手刚离开他,就被陆泽勋一把握住了手腕,差点拉得她失去平衡跌坐他身上去。
要是真的坐下去,她都怕把他给压扁了。
“不走不走,我去给你搓一张暖帕过来擦擦,你乖一点,快松手。”她的声音轻柔的在他耳边呢喃,陆泽勋却仍是不依,一把将她拖过来,拉在自己的身体上。
“乖什么乖,当我小孩子呢,江心诺,你骗我。”他嘴巴微噘,像一个不高兴的小孩子,江心诺挑了挑眉,这是什么意思啊,她哪有骗他。
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他毕竟醉得人事不醒,要摆脱他的控制还是很容易的。
“你骗我,你是个大骗子。”走进洗手间的江心诺实在搞不懂他嘴里说自己骗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拧了两张冒着热气的暖巾过来,一张给他擦脸,一张给他擦拭身子。这些事一一做好之后,她才收拾东西,把被子给他盖好。也许把他打理的舒服了,陆泽勋也没吵没闹了。
裹着被子转过身呼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