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知道自己离开的结果是薄浥从此变了一个人,对她不再容忍不再爱恋,她一定不会离开。
眼睛都哭肿了,她才缓慢的站起,一阵眩晕袭来,幸好扶住了墙,才没有摔下去,什么时候她沈姒予这么脆弱了,跟个弱鸡一样,被一个男人这么伤害羞辱,她是谁啊,她应该在薄浥面前委曲求全吗,不可能!
从前爱她的时候,她尚且不完全投身,如今不爱了,她又何必留在他身边,任他欺负。
季北邺的解药,该怎么办呢。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她,为什么季北邺要吃薄浥给的药,如果不吃,死的是她,她死了不就好了,何必翻来覆去的折磨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她回到房间,一个人舔舐伤口,好像又是几天没有吃药了,好像,在薄浥身边,她也睡得不再安稳,纪幽说她内心强大,真好笑啊,这么脆弱,怎么会是强大的呢。
薄浥是去见司?,所以才会对沈姒予那么凶,这些个男人阴魂不散,解决一个,还要来一个。
当看见司?带着沈姒予的精神药物来时,他有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而后又抛开思绪,嘲讽的看着他,“怎么,季北邺折了,现在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