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以我当年的愚蠢程度,定会对你产生依赖,你口中的莫软,应该是拒绝我的理由,你想说,你为了不让我跟你在一起,假装和那个莫软在一起,被我看见了,我受不了,割腕是吗?”
虽然她说得不错,可是这么轻描淡写,甚至还带嘲讽把他们的曾经一笔带过,让他怎能不伤心。
“是,不过里面的来龙去脉只有我最清楚,你淋了雨,沈盛岩让你跪了两个小时,身上还有被踢伤的痕迹,这些我都没有告诉过你,但如今,你身边凭空出现的薄浥让我不得不把这些都告诉你,那是你第一次发病,也是第一次没有求生的本能,那么直接的划破自己的手腕,我恨,不过是想让你打消和我在一起的念头和莫软演了一出戏,就差点害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沈姒予已经信了一大半,司?从来不会说假话骗她,没有必要,他坐在这里一晚上,一定是在组织语言,没想到自己正中下怀,跑了出来,让他有机会把这些事实说出来。
一阵沉默之后,她掀开眼皮,将司?手里的盒子拿了过来,“我,送你的不是这个。”
司?一脸茫然,有些惊讶,“姒姒你记起来了?”
沈姒予抿了抿唇,“记忆中,我送的是陶人,还有便签。”
薄浥还能忍就是孙子,他走了出来,把沈姒予给打横抱起,“予予,天冷,我们进去吧。”
司?跟着站了起来,“放开她,你这么迫不及待要带她走,是在怕什么吗,权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