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将领口那个丝带系了一个蝴蝶结,“这件衣服全世界只有一件,它是你的了,你是独一无二的......拥有它的一个人。”
我恍恍地又想落泪,这世界上,我是父母独一无二的至宝,离开他们独自闯p市,早已习惯了人情的微凉,而倍受打击的感情让我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疗伤,原来还有人可以给我独一无二的温暖。
我并不是个傻子,杰森的话我都懂,可怎么办,他为我系了一个蝴蝶结,可我的心里也有一个死结,一个我解不开的死结。
“怎么这么爱哭,不过就是一件衣服而已。”他又来擦去我的泪水,“不是很贵,一顿饭而已。”他轻松地调侃着。
“杰森......”我拉着他的手,脸贴着他的掌心用力抽噎,他没有阻拦,只是任我将鼻涕眼泪糊了他一手。
回家我给聂绍南发了一个短信,“对不起。”他没有回,我也没有期待,琳达说聂绍南给我下了降头,无论是降头还是中盅都无所谓了,这条路本来就是我选的,就像歌里唱的,因为爱着你的爱,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聂绍南,我就这样爱着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