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夸了的姜璟何一点也不骄傲，说道：“没什么，无非就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罢了。”

“以恶制恶，你做得太好了。”明思尔说道，“就该让她尝一尝被威胁的滋味。”谁让她尽做坏事了，该，活该。

明思尔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不过，你是从什么时候就知道阮棠的车祸不是一个单纯的意外？”

姜璟何应道：“一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便留了个心眼，套了她几句话，就什么都知道了。”

明思尔又冲他竖起大拇指，不自觉地骄傲道：“我家男朋友就是聪明过人。”

姜璟何唇角微微一扬：“我的聪明过人，你难道是第一天才知道吗？”

明思尔对答如流：“我一直都知道呀。”

顿了顿，她又道：“说起来，我也很聪明呀，从小就赖在你身旁，早早地把你霸占住了。”

姜璟何笑：“所以，你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夸我？”

明思尔弯唇道：“一起夸一起夸。夸你，也就是夸我了。”

姜璟好眼底浮现出一抹宠溺的笑意。

……

元旦过后，就是紧张的期末复习周。身为医学生的明思尔，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了医学生肩上的痛苦。

她天天泡在一大堆医学课本里，一本比一本厚。为了不挂科，明思尔每天不是在图书馆里复习，就是在宿舍里复习。

于是，和姜璟何见面的时间，就只剩下一起吃饭的那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