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想的办法,我也全部都已经想尽了,该尝试过的事情,我也全部都已经尝试过了,现在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到底是真的无能为力,还是不想要去出这份力?”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是绝对不会再帮你们的。”
白静殊的母亲气笑了:“我说你该不会忘了什么事情吧,别忘了现在可不是我在求你,我手里面也有着你想要的东西,到时候你就不害怕,一怒之下,我将东西给交出去,弄到鱼死网破吗?”
“随便你怎么样想,反正我已经说过了,我无能为力,至于视频,你要不要放那是你自己的自由,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你,果然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何欢并没有理会对方的辱骂,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看着电话被挂断了,白静殊的母亲气的再一次的摔碎了自己手中的手机。
“该死的贱人,既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绝对要将你这一副阴险的嘴脸公之于众,到时候看你还怎样像现在一,整天顶着一张狐媚子的脸到处去招摇撞骗的。”
何欢看着轻飘飘不在意地挂断了电话,但是其实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微笑的汗珠,这是她紧张的表现。
“马上派人盯着她们母女二人,千万不能够让他们两人有见面的机会,有可能的话直接从他们的手中将视频给抢过来,并且将备份给删掉。”
而这一次没有了其他人的帮忙,白静殊既然不能够像以前那样毫发无损的从警察局里面出来。
甚至于这一次,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出来,到了开庭的那一天,虽然说运用一些手段,让当时没有旁听的人。
但是作为原告,白静婉自然还是在场的,而江寒也为她请来了最好的律师。
白静殊也有着自己的私人律师,而且因为舍得花钱的关系,对方的能力还不低。
而且愿意为这样的人做律师,多少也可以想象一下,这位律师的人品并不怎么样,当然这也不过只是各为其主,尽自己的职责。
但是为了赢,这位律师使用的手段并不怎么光彩。
法庭上不断地在为白静姝开脱,甚至还提出了要鉴定白静殊的精神状态,以求用证明白静殊的精神状态有问题来为她逃脱罪名。
一个人的精神状态到底有没有问题,除了那些显而易见的神经病之外,轻微的神经状态,并不是仅仅只是一个心理医生或者神经科医生就能够轻言断定的,所以这种情况就变得很麻烦。
但是江寒这边请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江寒在白静婉身上一向都是舍得花钱的,这一次白静殊差一点儿就伤害到了白静婉,他当然不会就这样的轻易放过她。
“我方律师不同意对方律师的观点,从被告从小到大一系列的行动来看,对方并不存在着精神疾病,且对方的家族也并没有精神病史,因此我方认为对方只是想要以此来逃脱法律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