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惭愧地抱拳施礼:
“姑娘如此心胸令老臣佩服,老臣只是说按照常人来讲,如此脉象应该不久于人世,但是姑娘体内有药效撑着,若是能闯过这几日,或许会因祸得福。”
慕容暄皱眉:
“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老臣是说,姑娘吃过的那个药应该正对姑娘伤势,故而心脉或许可以修复,即便恢复不到之前那样,也应该性命无忧,老臣先开几副调理的方子,姑娘定要按时服用,老臣开药不是针对姑娘伤势,是想帮姑娘把体内的丹药完全吸收了。”
一席话说完,清酒完全瘫在地上,指着太医哭笑不得地说:
“老太医以后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这样真是受不了。”
南宫锐也扑通坐回去,沉着脸说:
“赶紧开方子。”
开完方子滚蛋。
旁边有人伺候笔墨,慕容暄由衷地感激司马龙,要不是遇到这个救星,估计她早就完蛋了,以后她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暄儿别动了,清酒送太医回去,让人赶紧把药抓回来煎好。”
慕容暄这才发现老太医已经站起来要走。
她刚要起身,老太医就拦住她:
“姑娘身子要紧,切不可逞强好胜,调理不好,是要留下病根的,心脉若是差了,以后会有心悸的毛病。”
一席话说的慕容暄毛骨悚然,脑海里顿时出现西子捧心的画面。
她可不要变成病美人。
旁边的南宫锐又接着问:
“除了按时服药平常可有忌讳?”
太医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
“心脉之病向来都忌讳大喜大悲,尤其动怒都不利于恢复,请姑娘切记。”
慕容暄点头应下:
“多谢太医指点。”
南宫锐看着太医出门,叹着气问:
“刚刚太医说的话可曾记住?”
慕容暄点头:
“记住了,不能动怒,不能高兴,不能伤心,所以老王爷最近都不能惹我生气。”
“你!”
南宫锐刚要瞪眼,看到她挑衅的目光,当即没了脾气,没好气地继续:
“你可别忘了本王是曦儿的父亲,你若是……算了,不跟你计较。”
慕容暄眯起眼睛得意地说:
“受伤也不错,起码不用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