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吧。”
慕容暄继续说:
“从前有个很穷的小男孩儿,他父亲给了他一张画,告诉他去街上卖,但是有一个条件,不论别人出多少价他都不能卖出去,小男孩儿照做了,于是那副画从最开始的一文钱,到后来一文钱的十倍,这时候大家都好奇这画肯定里面有什么玄机,于是更多的人出价要买。”
南宫曦被她吸引,弯着唇追问:
“后来呢?”
“后来那副画被富翁看中,花了大价钱出来,小男孩还是不卖,富翁没办法只能跟着小男孩回家,跟他父亲买了那副画,于是他们就有了很多很多钱。”
“所以那副画其实不值钱,就相当于现在被抢走的那张地图。”
慕容暄欣慰的点点头:
“不错,那张地图不算什么,可是我们把戏做足,假作真时真亦假,而让人信以为真的那个小男孩儿就是宇文馥。”
南宫曦唇角的弧度扩大,挑眉看着她说: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慕容暄叹着气摇头:
“你少来这套,明明你早就知道这个道理,而且也是这么做的,只是想在旁边看着我班门弄斧而已。”
两个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下一刻,清酒就在外面禀报:
“公子,老王爷派人来请。”
慕容暄挑眉说:
“看来,你父王也听说这件事了,所以陛下那边也应该行动了。”
南宫曦点头看着她回应:
“若我借此机会把陛下身边的羽卫收拾干净,你怎么想?”
慕容暄轻摇头:
“不赞成,这么做太明显了,只有对他了如指掌的人才知道他有羽卫,不如不做的那么明显,只要是他的人,出来就吞掉,先让他摸不着头脑再说。”
“就依暄儿所言。”
南宫曦心情愉悦地起身,摇着扇子帮她扇了两下,轻声说:
“等我回来。”
“好。”
男人的背影都潇洒得无以复加,慕容暄每每看了都要一阵阵脸红。
她总是在想,上天让他遇到南宫曦,得是多么厚待她!
清酒像往常一样留在门口,知道她在里面无聊,就进来聊几句:
“姑娘若是去常州的话,恐怕会很久见不到小兰了。”
慕容暄抬眼看他,打趣说:
“恐怕你也想她了吧!”
清酒赶紧低头否认:
“姑娘说笑了,属下是为姑娘着想,姑娘身边也要有个照顾的人,不如属下去把小兰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