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曦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极具耐心的跟她聊天:
“所以你喜欢冷的时候,还是喜欢话痨?”
慕容暄眨着黑黝黝的眼睛看他,调皮的说:
“其实都喜欢,现在也没变,在别人面前还是很冷,只是发现跟我说话的时候变了,不对,其实之前你跟我说话就特别不讲道理,只是本姑娘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比如非要换马车之类的,算了算了,不说了。”
看他瞪眼,手指捏起她的脸颊,她赶紧识相地闭嘴,听着他开口:
“你可知从没女孩子在我面前那么大胆,清酒之前还问我为什么对你不一样,我自己没感觉,后来才发现确实不一样,心里总是提着一口气,想看看你病好了没,应该早点认识到本心,不然怎会让你受委屈。”
慕容暄从来不擅长煽情,大度地笑笑,翻身钻到他怀里闷声闷气地说:
“之前的事不提了,我猜这次你父王叫你不是说你跟晚秋郡主的婚事,就是要我离开对不对?你打算怎么办?”
“按之前说的办,下月初三大婚,还有20多天,经过一个月圆月缺,便是我们洞房花烛之日。”
慕容暄小脸红扑扑的,垂着眼睛不看他:
“洞房不洞房的有什么关系,反正,反正都睡过了,那都是形式,我又不要求,你是不是因为这个跟你父王吵架了?他不同意是不是?”
“没有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只是说应该先娶晚秋郡主,我已经跟他说过,这不可能。暄儿之前我可能会觉得谁是王妃没什么意义,现在我很在意这些,在我这里不能让你受委屈。”
慕容暄有些感动,抬手去捏他的脸,轻声说:
“你真幼稚,我们在一起就好,其余真的没什么关系,不过你放心,你该得到的,我也会帮你去争取,你现在你为了我坚持,日后我也会为了你坚持到底,谁挡着我们,就把谁打下去,好不好?”
南宫曦拉着她的手在唇边亲着,浅浅地回答:
“暄儿说了算。”
之前大概想的都是报仇,如今报仇是次要的,他们两个人能长久在一起才最重要。
慕容暄拉着他去看自己的画,又被吐槽一顿,然后她缠着南宫曦画一副。
没想到他提笔就画,根本不带一丝迟疑。
笔下线条流畅,明显就是胸有成竹,可是走近一看,他只画的身子,脸上只是空白。
“喂,南宫曦——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男人的目光射过来,她吞了口唾沫,重新开口:
“夫君——你这画真是奇怪,人家别人画画先画脸,你怎么先画身子!”
他继续专注地看着笔下,淡淡地开口:
“那你猜我画的谁?”
“这还用猜嘛,在我面前你敢画别人,不怕我把你这屋子拆了啊!”
南宫曦抬眼看她,嘴角一弯:
“那你先拆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