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许是看她的性子被磨得没了锋芒。
许是看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不堪。
许是看她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睛。
许是看她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打乱。
南宫曦终究温柔下来。
他帮她拂开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声音沉闷:
“暄儿,我是谁?”
慕容暄不理他,闭着眼睛装死。
男人也不重复,只一个动作就让她尖叫出声,小丫头气得牙齿直抖,狠狠咬牙:
“南宫曦你个混蛋!”
“再说一次试试看。”
“南宫曦,你个——啊!”
抵死惩罚。
南宫曦着了魔一般,跟她在一起很久,自从上次中药就再也没真正碰过她。
每天受得煎熬只有他自己清楚。
如今这么久的禁忌,今天全部找回来了。
鼻翼之间是她独特的香。
耳边是她细碎的叫。
身下是她柔柔的肌肤。
一切都让他难以控制。
偏偏小丫头就像一匹等待驯服的野马,他想怜惜,可没有机会。
征服,他现在要做的是征服。
慕容暄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浅浅地求:
“别……”
越是这样,男人越难以控制。
一直到天亮,小丫头不知道晕了多少回,他都有办法让她惊醒。
最后他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沉着声音说:
“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