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暄好奇地追问:
“为什么?”
廖万里眯起眼睛看着她,语气严肃:
“因为他有个尉迟菲儿,而尉迟菲儿是不允许别的女人接近上官曦的,这点你还看不出来吗?”
“不用惊讶,之前的暄儿武艺高强,骨子里是个有主意的,她跟我说找夫婿就要找一心一意的,后来我也问她杨天赐的事,她就说是因为父命难违,我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事情,她才一个人扛起来这么多,以至于最后丧命。”
“师父,那你觉得这个司无机会不会成为咱们的朋友,他是南夷人,我看着身份背景也不简单,不如咱们……”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廖万里打断:
“若非无奈之下,最好不跟南夷北涂有牵扯,总感觉这繁荣和谐的背后,隐藏的是一场天翻地覆的血雨腥风——暄儿躲远一点。”
“怎么躲啊师父,我总要查呀,慕容家被灭门的真相我要查出来,我已经决定了,等飞鹰大会一过,我就去北涂,找那些跟慕容家有过兵器声音往来的人。”
廖万里自嘲地笑,慢慢踱着步子反驳:
“暄儿真是天真,兵器生意向来要报官,你这样冒然去北涂,怎么可能查得出来!”
“师父,我已经找到人带路了,上官曦把人……”
说到这里,她神色一暗,无奈地耸肩:
“有个人知道一些蛛丝马迹,但人在上官曦手里。”
廖万里看看她,深吸气语重心长地开口劝:
“暄儿,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尉迟菲儿跟他的关系你也看到了,你情愿在他手里做小吗?即便你愿意,尉迟菲儿也容不得你。”
师父的话说的不近人情,甚至有些残酷,但慕容暄心里知道,这就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