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这叫心虚,再说了我又打不过你,万一你一着急把我也毒哑了我去哪里说理去。”
一边顶嘴一边跑。
师徒二人打打闹闹没多久已经超出后面两人有一百米。
廖万里看着小丫头叫:
“行了行了,保存一点体力,不然白天会辛苦,你身上还有毒没解呢。”
慕容暄这才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等他们,尤其看着师伯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有点着急地喊:
“师伯,你倒是快点啊,看您打架那么厉害,怎么跑起来都没我师父快啊。”
沈万景也越来越喜欢这个调皮的小丫头,笑着应声:
“你师父心性浮躁,怎么能跟师伯比,想当初他被逐出师门的时候,师伯还告诫过他,没想到一点没长进。”
“师父你好衰啊,没长进怎么教我,怪不得把我叫的跟个笨蛋一样,跑不能跑,打不能打,下毒还行,就是不会制造。”
听着慕容暄的抱怨,廖万里也开始不平衡:
“要不人家都说丫头养大了就没良心,师父把毕生所学都交给了你,你这脑袋跟猪一样忘得一干二净,到现在怪我是不是,就说轻功吧,你给我飞一个试试,当时轻功不能说顶级厉害吧,怎么也算是高手,哪像现在,走个路跟熊一样,恨不得踩到地皮里去。”
被损的一无是处,慕容暄气愤地抱怨:
“那也不能怪我呀,都是慕容家那场大火,差点把我烧死,不过我也纳闷了,这心脉受伤了,怎么脑子记不起东西了,你们三个神医都是吃闲饭的对不对,倒是给我治好呀!”
沈万景叹气:
“你的情况并不是伤痛,失去记忆或许是受了什么刺激,也许是记忆封存,至于武功嘛,我认为身体其实都是有记忆的,现在有可能想不起,可以后说不定有一瞬间你会使出一招半式,然后自然就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