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等着他回答，可苑无常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他有没有听到慕容暄的问题都看不出来。

上官曦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却出奇地笃定：

“你之前见过暄儿对不对？”

苑无常当即抬头看他，眼睛朝着慕容暄扫了一眼，马上心虚地低头，双手搅在一起，下决心一样地回答：

“不错，见过。”

“万里留樱的毒是你下的？”

廖万里意外地反问：

“为什么要害她？！”

所有人目光都看着苑无常，他如今反而不逃避了，依然低着头轻声回答：

“以前见过，毒不是我下的——陆家的毒是我下的 ，我得到了惩罚，两年来追杀我的人让整片桃林如此茂盛，他们他们才是恶魔。”

“来杀你的都是陆家的人？”

看他说话底气不足，沈万景眉头紧皱，思索着问。

“不是陆家的人，他们是一群有组织的恶魔，我只知道让我给陆家的人下毒，他们把一切推到陆家身上，其实杀了我全家的人是他们，陆家是替罪羊，我对不起陆家！”

听他这样说，慕容暄心里一紧，急切地追问：

“那群人到底是谁，有什么特征，万里留樱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吗？你把毒药给了谁？”

她忽然觉得自己被冤枉，甚至慕容暄家被灭门都可能跟这群恶魔有关系，她绝对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然而苑无常总是自动屏蔽她的话，又陷入了沉默。

她还想再问，上官曦给了她个不要开口的眼神，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