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奈地深吸气,对于面前的蠢女人他已经不抱希望了,只好无奈地解释:
“已经让人去打听杨天赐的下落的,即便是易容,也总要有个印象,他在慕容家呆了一个多月,邻居也肯定有见过的,他是人不是鬼,只要是人总会有痕迹。”
慕容暄激动地一动,正好牵扯到右边胳膊的伤,疼得她当场呲牙咧嘴的叫出声来。
男人紧张地拉着她到腿上,仔细检查伤口有没有渗血,之后皱眉叮嘱:
“怎的就这么蠢,自己受伤都能忘!”
慕容暄没在意,倒是接着刚才的话茬继续:
“原来你都布置好了啊,我都没看到你怎么下命令的,好厉害,那你的手下什么时候能有回信?”
说到这里,她又眨着大眼珠子建议:
“其实不用你手下,我们一起去问也行。”
“那想必你会画像?”
男人挑眉问了一句。
慕容暄一愣,嘟着嘴巴委屈地抱怨:
“你是不是故意抓住一切机会打击我?字都不会写,画个屁啊!”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淡淡地开口:
“可你会作诗——江流不动月西沉,南北行人万里心;况是相逢雁天涯,星河明落水云深。”
没想到他竟能一字不落地记住这首诗,慕容暄眯起眼睛刚要说话,就听他继续补充:
“表姐向来不喜诗词,一听就是出自你之口。”
慕容暄笑得调皮,大眼睛骨碌碌地转:
“也许是别人嘛,怎么一定是我……”
“还敢狡辩,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哎哎,别咬别咬,我承认了还不成吗——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