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紧紧盯着她主动送出去的胳膊,大手绷紧,随时准备把人护住。
而廖万里看着小徒弟笑颜如花地哄着他,心里的火气也没燃起来,职业病一般地扣住她的脉门开始认真地诊脉。
房间里一片宁静,三个人坐着三个凳子,像是开茶话会,上官曦显然是茶话会里最格格不入的那个人。
他自从进这间屋子就把全身的细胞调动起来,时刻防备着这个情绪不稳定的“神医”,但此刻看他面色凝重,心里忍不住担心。
可看到身边小女人脸上没心没肺的笑,又有点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不能提高点警惕。
明明是假的慕容暄,还偏偏装的跟大尾巴狼一样地想找回记忆,蠢不蠢?!
“换另一只手。”
正思索着,耳边传来廖万里的声音,他赶紧轻轻帮她把胳膊拿过来,索性就放在自己膝盖上:
“就在这儿吧。”
廖万里皱眉,刚要反驳,就听慕容暄解释:
“我这只胳膊受伤了,行动有点不便。”
“暄儿你跟师父说是谁欺负你了,师父帮你出气,心脉受损严重,为师还没来得及问,现在胳膊又有伤……”
“师父,您先诊脉吧,等下再跟你细说。”
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廖万里还是没反驳,虽然嫌弃,可还是勉为其难地轻轻扣住她右手的脉门问起脉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看到廖万里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