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窜动几下，他吞了吞口水才继续手上的动作，声音尽量听起来随意：

“女孩子怎可不嫁，若不是，你心里……”

有了中意的人？

“心里就不想嫁人，我不想祸害别人，也不想被人祸害，爱情这东西太苦了，我就想潇洒一点，当个侠女，有银子花就好了嘿嘿。”

小女人说着就笑起来，一双大眼睛里写满了憧憬。

他还不死心，一边在她伤口上打个结，一边问：

“若是必须要嫁，你会选择——什么样的男人？”

慕容暄深吸气，低头看着包扎整齐的伤口笑着回答：

“哎呀不会的，没看人家百里云都有妻子了吗，我这种人天生捣乱可以，嫁人谁会喜欢呢，又不贤良淑德，也不温柔漂亮，再说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呢……”

“你想去哪里？”

大手紧紧抓住她的左手，上官曦语气稍显急切，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太对，赶紧移开视线解释：

“我意思是，要先把毒解了再说。”

小女人看着他笑：

“当然了，不解毒怎么潇洒啊，对了我提醒你啊——”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无奈地苦笑，最后也只是苦笑着摇头，没有再说一句话。

她想说尉迟菲儿的事，可她比谁都清楚，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信的，再说了尉迟菲儿只是喜欢他而已，也没想还他，还是顺其自然吧。

看她欲言又止，上官曦抿了抿薄唇，拿起茶杯帮她倒了杯茶，递过去的同时轻声开口：

“我知道你要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