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梨花带雨的人儿,她哭得可是实打实,慕容暄那小丫头就知道耍宝。
现在不知道那丫头醒来了没有,昨晚肯定累坏了,尤其是伤口还没彻底长好,等下得让清酒去的准备点补品给她吃。
正想着,耳边又传来尉迟菲儿抱怨的声音:
“曦哥哥,你跟之前不一样了, 你心里没有菲儿,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根本没听!”
上官曦皱眉,入眼的依然是昨晚床榻上那个楚楚可怜的丫头,他用力眨眼,回神看着委屈的菲儿淡淡地开口问:
“昨晚我牛角壶里的酒被人动了手脚,菲儿你可知是谁做的?”
尉迟菲儿吓得倒吸一口冷气,抽泣的声音也当即顿住:
“曦哥哥,我——”
“据我所知,那是葬春散,除你之外谁也没有。”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眸光里也掺杂了比平时复杂的东西,一眨不眨地跟她对视,一副要问个水落石出的架势。
尉迟菲儿眼里又落下来,只是这次没敢哭出声:
“是菲儿糊涂,菲儿只是想——只是想早日成为曦哥哥的人,所以昨晚就……”
说到这里,她眨着泪眼追问:
“那昨晚你你可曾喝了那酒?后来,后来……”
她不敢想,因为她知道昨晚慕容暄也没回来。
之所以先来这里试探,就想问问慕容暄那女人去哪里了,他们昨晚是不是在一起,为什么没一起回来!
上官曦没答反问:
“你以为封无缘的药,我会喝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