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望着生硬的墓碑，伸手碰了碰那坚硬棱角，触手尽是刺骨冰凉。

“算是一个警示吧。”

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曾经做过什么，用残酷的过往，教如今的他该如何做一个人。

宋唯听了他的解释，抿唇，没有再说别的。

“她最近怎么样了？”

闻言，沈川的眼帘重新掀起来，深幽的双眸翻滚着不明情绪。

“不认得我，也不认得晨晨，谁都不认得。”

状态也不是多好。

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每天都抱着一个枕头，口中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曾经一个口才绝佳的律政佳人，变成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人已经到你那里了吗？”宋唯再次问。

沈川摇头。

对方把乔晚放在了一栋别墅中，只是给了他每天探望的权利，只有他在陆家彻底打败了陆承琛，才能彻底拥有乔晚。

“所以。”

沈川抬头看向宋唯，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弧度：“让你老公注意了，我们的战争可没有停止。”

“这不用你说。”

不等宋唯开口说话，后面传来陆承琛冷漠的嗓音。

沈川抬头，越过宋唯看到陆承琛。

宋唯扭头，见陆承琛大步走来，唇边牵起了一抹淡笑，牵着悦悦的手朝他走过去，“这么快就说完了？”

陆承琛点头，一本正经：“他老人家累了，想睡会儿。”

宋唯：“……”

说的还挺像那回事儿。

沈川不是个傻子，揣摩了几秒宋唯和陆承琛的对话，眼角抽了抽，目光中逐渐变得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