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草药里加入了另外一种毒药,这种毒药可以让伤口表面愈合很快,但里面则会慢慢的溃烂,直至蔓延全身,形状可怖。
宋怀柔一直盯着任盈歌的一举一动,心里疑惑祭天都结束了,任盈歌竟然毫发无损,甚至还从北越人那边骗取一千两黄金!
“皇上,祭祀之时出现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为?”
沐鳞清浓眉微皱,“皇后此言是何意?”
“臣妾只是觉得奇怪,为何会在如此隆重之日发生这样的事。若说诚心,我们自然都有,那定然不是天意,所以只能是人为了?”宋怀柔瞥了任盈歌一眼,又道,“臣妾认为北越公主受伤之事很是蹊跷,应该彻查,不能让那个设计陷害的人逍遥自在。”
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说是不是,圣女?”
任盈歌似笑非笑,“皇后娘娘的顾虑和担忧是对的,皇上,一定要彻查幕后动手的人,敢破坏祭祀活动,我瞧着那人胆子实在太大。”
“你也赞同皇后的意思?”沐鳞清看向任盈歌,问道。
任盈歌颔首,“是的。祭坛为何会有机关?而且偏偏又那么巧射在拓跋雪身上?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宋怀柔猛地做恍然的神情,说道:“臣妾知道是谁动的手脚。”
“是谁?”沐鳞清不悦的问道。
宋怀柔盯着任盈歌,一字一句说道:“依臣妾之间,一定是任盈歌所为。她刚才自己也说了,她同公主之间有过不愉快的事情,那便有了报仇生事的动机。皇上,您说是不是?”
“皇后之见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那只是皇后的猜测。”沐鳞清开口为任盈歌说话。
“皇上若不信可以问一问她,听听她怎么说。”
任盈歌莞尔一笑,说道:“皇后娘娘,您为何尽喜欢冤枉我呢?我记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想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您说对吗?”
宋怀柔变了变脸色,说道:“你说什么?”
任盈歌平静如常,“皇后娘娘若不想要冤枉我,请拿出证据,若是没有,那就是冤枉。您屡次三番如此,可叫我应该如何做人?整个白玉京的人该如何看我?”
宋怀柔看着她装无辜和可怜的模样,心里简直恨的牙根痒,但是她只不过是猜测,并没有证据证明。
更何况,她方才那般说,也是存了私心的。
他们明明已经动了别处的手脚,但任盈歌却安然无恙到现在,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着急之下,便有些口不择言。
没想到任盈歌抓住她的冲动之言,竟反将了她一军。
任盈歌往前走了几步,身上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听闻我这个圣女也是皇后娘娘替我向皇上引荐的。那自然是信任我的,那为何又如此冤枉我?娘娘,您可告知我其中缘由啊?不然的话,我可就要想的难受了。”
宋怀柔哪里能说出一个字?
她琢磨了半天,勉强才挤出一句话,说道:“任盈歌,事发突然,本宫方才说了什么,那也是因为关系两国的邦交。至于是不是你做的,本宫会派人调查清楚。如果不是你做的,本宫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任盈歌勾唇一笑,“可是娘娘分明斩钉截铁的说是我做的。我只是想要一份娘娘如此确定的认为是我做的证据而已。娘娘手上真的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