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雾:“此前的事可是真的?”他的视线在龙沅夕脖子间的痕迹上一眼扫过。
龙沅夕装作不知:“兄长说的是何事?”
“你的脖子怎么了?”泽雾问道。带着几分确认的语气。
龙沅夕:“不知道怎么回事,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就多了好几处这样的痕迹,应当是被虫蚊给咬了。”如今这其他本事没有增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却是涨了不少。
泽雾了然,“龙沉修最近可有异样?”
“我每每找上门时,他都闭门不见,兄长...你说的龙沉修对我有意是假的吧。”
泽雾嗤笑:“是你自己勾不住他,猜不透他的心思,如今倒说为兄骗你?”
龙沅夕上前,将茶递到泽雾的面前:“兄长,我已经很努力的改变自己了,接下来我还要去劝说皇太弟殿下吗?”
看了看如今的龙沅夕,泽雾眯起眼睛,或许是到时机了:“不,你寻个机会,将龙沉修....”他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龙沅夕心沉了沉,面上不显分毫:“兄长什么意思?”
泽雾:“我让你杀了他。”
“可是....我不想杀人。”
“我知道,所以给你另一个选择,将这朵彼岸花放在他的枕头底下。”泽雾将一朵红艳的彼岸花交给龙沅夕:“若是你做不到,我会惩罚你。”
惩罚是什么,龙沅夕很清楚,让白痴强行沉睡,唤醒狂暴花精,让白痴面临着心理的巨大压力,压迫她不得不听自己的话。
白痴好歹也是泽雾亲妹泽舒的大半灵魂组成的,为何会遭受如此待遇,龙沅夕忍不住嘴碎直接问了出来:“兄长,我是你的妹妹,为何你对我总是如此冷漠。”
这大概是花精一直想要询问的问题,说出来的瞬间龙沅夕都感觉心里像是落下很大一块石头,整个人轻松许多。
泽雾:“这不像是你会问的。”他起身,盯着眼前的龙沅夕,几日不见,连胆量也见长。
龙沅夕:“兄长不打算回答我吗?”
泽雾:“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本体是什么。”
“可是兄长让我唤您为兄长,偶尔也会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明白,为什么兄长最近越来越暴躁了,对我也是越来越陌生。”
泽雾烦躁的挥手:“够了,我没有教过你来质问我。”
龙沅夕呼出一口气,是她太冲动了,心里有股为花精鸣不平的心理,一不小心就质问起泽雾,还好他没有怀疑她的身份。
泽雾:“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不想说第二遍。”
“好。兄长,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去做。”龙沅夕将彼岸花收好,用不用是她的事,而且这可是个好东西。
能不能找到泽雾身上的主体彼岸花就看它的了。
从国师殿出来,龙沅夕径直想要出宫,却在宫门口被一位老熟人给拦下了。
“圣女殿下是刚去见过国师大人?”岚崖的视线从她的身上扫过,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不一样了,眼神,这个眼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