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被你看个彻底啦?羞死了!对了,我昨天中药之后,你带禄赫见去哪里了?”
“禄赫见啊?”
雷诺故意拉长了声音,走到门口打开门,回头道。
“放心吧,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已经没有能力对你图谋不轨了,相信我!”
“还有准备准备,下来吃饭,过会儿我送妹妹去考场,顺便送你上班。”
雷诺说完,将早上的海鲜重新热了热。
待吴娜下楼,几人吃完饭,雷诺先给吴娜送回了学校。
“雷诺,以后我还可以找你吗?比如吃饭,还有……”
雷诺看吴娜这个表情,眉头一皱。
看来作为朋友,她可能误会什么了,遂回答道。
“可以,娜娜,我们是朋友,吃饭很正常呀,以后有什么困难,只管给我打电话!我送妹妹去考场了啊,过后聊!”
短暂的交谈之后,雷诺将车子开走。
吴娜看着眼前远去的车子,小嘴一撅气的一跺脚。
“怎么就是朋友嘛!哼!”
雷诺先给给妹妹送到了考场,自己就在考场卖的车里等着。
“娟娟,爸比今天给你一个任务,3楼的第6个房间窗户,看见了吗?”
娟娟在雷诺肩头假寐,缓缓睁开眼,瞄了一眼远处的楼,点了点小脑袋。
“嗯!”
“你飞过去,落在窗户前,姑姑就在那个窗户旁边。姑姑跟你说什么,你就如实传达我,听懂了吗?”
喜鹊娟娟,又是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爸比!”
随后,娟娟便直奔那个窗户而去。
计划实施的很顺利,今天的这两科,也没有什么问题。
雷凌经过娟娟,和雷诺千里传音。
雷诺在车里,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验算纸,一道题,一道题解析着。
转眼,一天又过去了。
下午,考试结束,雷诺接到妹妹和娟娟,也不忍心斥责,便驱车回到了山顶别墅。
“吾当长生不计年……”
电话响起,是任重打来的。
雷诺接通之后直接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继续看着电视。
“师父,你现在有时间吗?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个事,人家给钱还不少呢!”
给钱不少?
雷诺一听又有钱可赚,心想这也是个事业。
就像老家村里那个卫生所医生,也是谁家有情况,去谁家的!
眼珠一动,随即问道。
“你跟我说说那人的情况,怎么样你治不了?”
“嗯!”
雷诺还是没敢抓住电话,关键任重一说话,手机听筒,震的整个手机嗡嗡直响。
“师父,这个人这个情况比较特殊,30岁左右,零零散散来我这里大约10次了,他身上都是刀疤,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外伤。”
雷诺闻听,眉头紧锁。
“刀疤?”
“嗯!刀疤,据他所说,他老婆神经有些不正常,每天晚上在他睡觉的时候,都会用刀划他!”
这……
雷诺有些蒙圈了,老婆刺杀老公吗?
“那还不把他老婆送到精神病院去,那这个男人,不是活该吗?”
“不是,任哥,你先等等再说,这个男人的老婆,是不是有些精神障碍呀?”
任重那头的语气很急,声音也很大。
“师父,就是这点我在犯愁,我医院所有的仪器,都给他老婆检查过!他老婆脑部,,根本没有任何问题,不存在病症!”
“我也劝过他,将他老婆送到精神病院。关键他很爱他的老婆,而他老婆狡辩过,这是他自己划的自己!”
雷诺听得一头雾水。
他说他老婆划的,他老婆说他自己划自己。
不过,哪有人会自己用刀划自己的?受虐狂吗?
“你下班过来找我吧!”
两个小时之后,雷诺开车带着任重,就来到了那人家门前。
看样子这家人经济也挺好,房子是复式的,属于楼中楼一类。
小两口都是生意人,虽说不是有钱人,可也能看出来,不差小钱。
吱咔!
门被打开之后,雷诺看见,面前是一个男人。
此时神眼开启,上下扫了一眼。
男人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头顶的绿色雾气和紫色雾气相得益彰,不属于善人也不是恶人。
“任院长,是你来了,快请进,请进……”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男人倒过来两杯水。
随后也坐在沙发一角,表情有些沉默。
显然一夜没有睡好,很疲惫的样子。
“任院长,最近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时常观察着我老婆,已经无法正常作息了。”
“现在我每天早上,醒来胳膊都会有一刀疤,不论长短,肯定会有那么一处正在流血!”
任重闻听,随后客气的笑道。
“你不要担心了,旁边这个小伙子,是我的师父,什么病他都能治。”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这两天,就让你老婆恢复正常!”
男人闻听,盯着雷诺,眼神上下扫了一眼,有些不可思议。
可能是在想,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怎么会是那任大院长的师父?
不过既然任院长都这么说了,自己自然不好多问什么,遂恭敬的起身,对着雷诺一鞠躬。
“你好,大师父,我叫小卢,我老婆现在不在家,可能耽误你们一会时间!”
“我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有劳师父了。”
额!
雷诺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个大师父,遂笑了笑道。
“小卢你好,叫我雷诺就行了,别叫大师父!我对这个词有些敏感。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医治。趁这个时间,你跟我说明一下情况吧!”
小卢点了点头,随后失落的又坐回沙发上。
“我和我老婆是初中的同学,也算是青梅竹马,感情也非常的要好,都没怎么吵过架。”
“可最近几个月,每天晚上只要我深睡之后,早上起来,身上便会有一处刀疤伤口,并且伤口,已经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