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差人将脚下的火堆儿用土掩埋了,转身对着柳涵玉说道。
柳涵玉也纳闷,这里怎么会出现马车。
走近了才看到,马车上坐着的人是飞手。
昨天晚上,秦王意识到柳涵玉是个女人,骑马多有不便,在她睡着之后,就让飞手骑马返回,在最近的地方找一辆马车过来。
这样,柳涵玉就可以睡在马车里,行动就会方便很多。
柳涵玉也没有推辞,直接上车去了。
晚上,她已经睡够了,趁着赶路的机会,还能腾出时间来,研究一下那把剑和玉佩。
要是能研究明白的话,她可以即可离开这里了。
柳涵玉坐在了马车里,秦王骑马跟在了马车的一旁。
柳涵玉将那把伏龙剑打开了,刀锋凛冽锐利,闪着森森的寒光,柳涵玉还没来得及搞明白这把剑是怎么回事,手腕上的力道不够,手脖子一歪,不小心割到了自己的手指。
白嫩的只见上冒出了红红的鲜血来,她赶紧将剑给扔到了一旁,哦了一声,压根用手指将伤口压住,刺痛感瞬间传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秦王在马车外面听到了车内的动静,瞬间将车子的轿帘给掀开了。
看到柳涵玉的表情痛苦,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拧眉问:
“怎么了?”
柳涵玉没敢说自己用剑划破了自己,急着说没事,将握着的手指往斗篷里藏。
秦王眼睛瞬间瞄到了放在一旁座位上的伏龙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嘴上说了句真笨,后来就将轿帘给放下了。
是挺笨的,柳涵玉也这么想,自己干嘛要将另一只手,离得剑锋那么近,这不是自己想找死吗?
这么想着,柳涵玉便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抽了出来,手指还在冒血,她将斗篷上的带子割下了一段,缠在了手指上,这样就会好上一些。
刚弄完,车子还在赶路,前面的车辕一沉,就听见有人上了马车。
进来的人是秦王,他一脸的不悦,欠身坐在了柳涵玉的身边,伸手将剑收进了剑鞘,问她:
“还疼吗?”
柳涵玉当然疼了,又不敢说疼,如果说了,肯定会被秦王再骂一句笨蛋,她才没那么傻呢。
“不疼。”
秦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指捏住了柳涵玉的手指,她顿时叫了起来。
“这还叫不疼?”
秦王一边埋怨她,一边将她缠在手指上的红带子给拆开了。
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瓶白色的粉末,轻轻的倒在了她的伤口上一些,又从袖口里将早就准备好的白布条,慢慢的绕圈系在了她的手指上,包扎好。
看着秦王包扎的那么认真,柳涵玉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看了他两眼,心里一阵热浪翻滚。
他的体温透过他的指尖传到了柳涵玉的手指上,温温热热,酥酥麻麻的感觉。
柳涵玉就这么看着他,眼睛丝毫无法移开。
“皇叔,你真英俊。”
她忍不住赞叹。
秦王没有抬眼,只道:
“你也不错。”
第一次,柳涵玉觉得秦王说话那么好听。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那东西还在,要是没有了伤疤,她应该还是不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