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婉一怔,是徐胤然,他不是说要去好几天的么?
“二表哥,你怎么也在?”周宜萱的声音有些抖,如果没听错的话,二表哥刚刚说的意思可是他有证据?
“我若不在,又怎么知道我的大嫂侄儿受如此委屈。”徐胤然冷冷的看了周宜萱一眼,然后向前对着老太君和护国公行了个礼。
“胤然见过祖母、父亲。”
一旁的周氏见之神色一冷,这是在忽略我的存在么?
“二表哥,我也受了委屈呢?大表嫂居然说今日的事是我做的,还有前几日她和三表哥大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你说可不可笑。”周宜萱强撑着勾起唇角对徐胤然笑道。
“当然是可笑。”徐胤然的神色已经是冷的不能再冷了,只是此时的周宜萱却是没有发现。
听见这话,还有些沾沾自喜“我就说二表哥是相信我的。”
“我说可笑的人是你,把人带上来。”
只见徐胤然的命令刚下,就有几个人押着一个黑衣男子进了房间,周宜萱一见来人,顿时慌了起来。
“这位就是今日带走重远的人,他的身上有着将军府的牌子,周宜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么?”徐胤然眯起眼睛,双眸利剑般射向周宜萱,并从怀里取出了个牌子丢给了周宜萱。
像是牌子会烫手一样,周宜萱立马把牌子扔了出去,尖叫起来“我不认识他,这是陷害,是陷害。”
“你的意思是我陷害你喽。”
徐胤然此时想要杀了周宜萱的心情都有了,自打他一进屋便见赵云婉浑身是伤一脸苍白却还是强撑这的模样不知有多心疼,若不是情况不对,他都想把人拥在怀里好好安慰着。
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人所赐,他又如何能不怪?
“二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赵云婉陷害我。”
“你觉得我难道就只有这么一个证据么?你看看这是什么?”说完,徐胤然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丢给了周宜萱。
“这,这是?”周宜萱瞪大了双眼,这不是今日在大业寺自己叫贴身婢女拿给父亲身边的副将要他把徐重远偷走的信件么?
这个怎么会在这?她记得明明叮嘱了看完之后便烧毁的。
一群废物,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这是什么?”老太君的速度最快,夺过了那张纸。
不,不可以,让别人看到。
周宜萱这样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又从老太君手中夺回了纸,甚至为了夺回纸还把老太君推了个踉跄,幸好护国公在一旁护住了老太君。
“周宜萱,你现在竟然敢推祖母。”一旁的徐胤明也看不下去了。
“祖母,祖母,我不是故意的。”承受着众人指责的目光,周宜萱摊在地上小声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