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嬷嬷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她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后来怎么不见了?”
“还不是因为大嫂,和二表哥之间的那点龌龊事,连累了白嬷嬷,害的白嬷嬷被诬陷进了应天府,为保清白死在了大牢里。”
“二姑娘,我念你小辈,年纪小不懂事,才宽容你到现在,那白嬷嬷明明是故意买通下人在府内传播诬陷我与小叔的流言被祖母和父亲发现才被送到应天府去的,怎么到你嘴里竟成了我的陷害了呢,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我也算是见识到了。”
“当日之事,祖母与父亲已然明察秋毫,决断得明明白白,你若是对此有意见,可以现在随我去找祖母,父亲,也可以去应天府找一个真相,。
“云婉不才,好歹是个三品诰命夫人,深受皇上眷顾,容不得别人如此污蔑。”
赵云婉面色一沉,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
“大嫂,何必咄咄逼人,大家都是一家人。”
“我看二姑娘根本没把我当做一家人。”
“大嫂,二姑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更何况,大嫂若与二哥真的清白,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了不是?”
林玉簪真是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么有意思的一幕,再加上在《送云居》时赵云婉看向世子爷的目光,看来这赵云婉还真是个不安于室、朝三暮四的淫妇啊,自己没有冤枉他,真是恶心。
“这人的嘴巴肮脏,心思肮脏,是我可以防的过来的么?”
“你说谁肮脏呢?”二姑娘直眉瞪眼,说着就要发作,好在一旁的林玉簪拦住了她。
“我本以为大嫂是个心思澄净的,可以与之相交,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林玉簪摇了摇头,眉间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呵,弟媳这话也是够重的,如此偏听偏信,云婉倒是见识了,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云婉就告辞了。”
赵云婉也是看出来了,今日这林玉簪就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果然,前世今生,讨厌的人依旧是讨厌。
“既然大嫂也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那玉簪也有一句话想说,那便是大嫂如何如何与我无关,但莫要肖想不该想的人。”
“你什么意思?”
本来已经转身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的赵云婉听见这话猛地转身看向林玉簪。
“大嫂会不懂玉簪的意思?”
“我还真是不懂。”
“我的意思便是大嫂嫁给昭勇将军本已是高攀,就将那心里的蠢动收了去,就算是控制不住自己,也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玉簪实在是好言相劝。”
“呵。”听明白了的赵云婉冷笑一声,回道“彼之蜜糖,我之砒霜,弟媳还是不要想得太多,你喜欢的别人未必喜欢。”
“三嫂,你这是什么意思?赵云婉喜欢三哥?”
二姑娘大惊失色,这话,她虽然是有所怀疑,但仔细想想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三哥是国子监的学子,而那个二哥不过就是个武夫罢了。
“二姑娘,世子妃,话不投机,请自重。”
赵云婉怒极,对这二人神奇的思路感到不可思议,挥挥衣袖,不再理会那些人转身快步离开了。
待赵云婉走后,二姑娘还一手拉着林玉簪的袖子,反复的问着“赵云婉真的喜欢大哥么?真是的是这样?”
“我这也是猜的,今日我见赵云婉瞧世子的目光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