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尚书很不以为然的说:“我听说,太子殿下其实也是很能够赚银子的。”
国舅爷也点头附合道:“本国舅也知道其实那丫头也是个会赚银子的主。”
吕尚书:“没错,那丫头的‘美味庄’听说光上个月就赚了不少。”
国舅爷流着口水笑道:“今天宫中也有宴会吧,走走走,娶不了那丫头进门当儿媳妇儿,去饱饱口腹也是好的。”
信国公和吕尚书两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半晌,信国公问:“国舅爷,你不知道今天宫中不摆宴,宴会摆在太子府吗?”
国舅爷扬着眉说:“怎么会不知道,真是不知皇帝是怎么想的,居然敢为这一个儿子违背祖制,那些言官这个时候也成了据嘴葫芦。”
信国公看着他说:“你这是在吃醋吗?换成是你儿子娶的是女武神,又是定国公的孙女,不怕死的你去弹阂一下试试。”
国舅爷冷笑说:“说白了,就是柿子要赶软的捏,明知惹不起,那些言官才没那么傻。”
闻言,吕尚书笑了笑,一手拉了一个说:“走走走,甭管柿子是软的硬的,咱们只要知道,今天这场喜酒没人破坏就对了。”
说着,三人相携去了太子府。
此时的太子府,热闹非凡。隔壁的定国公府亦是相同。
此时,皇帝和皇后也来到了太子府,正坐在主位上,接受着东方严和砚芷雁的跪拜。
按照梓月皇朝的规矩,一对新人拜过天地后,砚芷雁被送入洞房。
砚信和魔战及谷子耀却被留在外面给东方严挡酒。
新房中,是一片喜庆的红,其余众人都被东方严赶出新房,此时房中只有砚芷雁一人。
肚子里一阵轰鸣,早上起床后就只吃了几口鲜肉包,累到现在,肚子里早就空了,想着呆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砚芷雁便也顾不得许多,抓了新房中,桌子上的糕点往嘴里塞。
正往嘴里塞着点心,新房里的床底下一阵响动,砚芷雁低头,就看见铃从床底爬了出来,她一钻出来,就往砚芷雁身边扑。
扑到桌边,抓着桌上的糕点也往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说:“妈呀,快憋死本小姐了。”
砚芷雁瞪着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铃仿佛从饿牢中放出来的一样,一边大口吞着食物,一边说:“我不是听到消息,有人要在你和太子殿下的大婚仪式上害你吗,所以想来保护你啊,昨天晚上我就进来了,都饿了一天了。”
砚芷雁抿抿唇,眼中也有了一丝暖暖的笑意,这丫头,明知有危险还要来帮自己,这个朋友她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