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还是和从前一样嘴上不饶人,死鸭子嘴硬,韩玉墨用玉簪固定住头发说:“是没秃,但被我师父笑了大半年,洗头发的时候差点儿没疼死我,现在都没有长齐呢。”
幸好是在侧面,要是在头顶上那就惨了,不是秃子也成秃头了。
嘿嘿一笑有些抱歉,严丽华伸手挽住她的胳膊说:“别这样嘛,斤斤计较可不是女侠风范,过去的事儿咱们就不提了,大不了下回我帮你梳头小心点儿就是了。”
韩玉墨才不相信她的话呢,出身武行,武将世家,别说是下回,就是下下回她帮忙梳头也准得扯掉头发。手劲儿太大了,也太粗鲁了,她也真是怕了她了。
“算了,为了我这好不容易蓄起来的长发,您就发发慈悲手下留情吧。”好不容易被她拔掉的头发长出来了,她可不想再被拔。收拾好,韩玉墨又道:“走吧,快子时了,去晚了他回家了。”
“回不了,喝醉啦。”左右张望没有看到人,严丽华笑眯眯的拉着她走了。
二人皆是自幼习武,武功都非常不错,再加上严丽华熟门熟路,不过几个跳跃间她们就来到了京城最大的花楼,翠梨院。
整理衣服按了按嘴上的假胡子,韩玉墨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折扇找开说:“取个名吧,要不然容易穿帮。”
封景可不是傻子,好糊弄,相反,那人表面上懒散、漫不经心,实则心里都有数,精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