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缩着,我看那李航受了重伤,我们三个联手,不一定就斗不过他们。”
诸葛瑾冷眼对上元缺狠厉的眼睛道:“我们的事情,与锦溪道友何干。”
“诸葛师兄怎么比之前的我还要天真,你以为就能幸免,连毫无干系的你都能被他们算计,又何况救了我们的她,我这是在救她啊。”
诸葛瑾怒而起身,道:“那我们就能恩将仇报,让恩人承担这份风险吗?”
“那你说怎么办,残害同门的下场难道不也是被削去灵根吗难道我们眼睁睁看着他们逍遥自在。”
“那就交给宗门处理,况且,是谁当初贪生怕死,我可记得你当时是奔着罗师姐去的,你当时又是什么心态。”
元缺心口剧烈起伏,是的,是他当初贪生怕死,但他只是抓住救命稻草,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他根本没想要罗堂死。
似是能听到他的内心独白,诸葛瑾冷笑道:“你的本能,恰好是别人的枷锁难道你敢说,若是用罗堂的命换你一命,你会选择拒绝。”
元缺抬起头,恶狠狠道:“那个贱人该死,她本来就是要巴上我们元家,哪成想她还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竟然背叛我,她死有余辜。”
诸葛瑾摇摇头,道:“元师弟,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终究不同路,既然到了青禾岛,你也算安全了,以后就各走各的路,后会有期。”
说完,他看向锦溪道:“锦溪道友,我们走。”
锦溪没有说话,她默默起身离开,虽然诸葛瑾有些过于正义,但真君子总比小人更值得信任。
二人换了间客栈,锦溪也没有说起这事,在锦溪心里,只要对方没来找麻烦,她可以坐视不理,但如果真的敢来招惹,她也不是没有信心把他们灭了。
锦溪并不是完全的自大,根据几人的三言两语,锦溪差不多把整件事给缕清楚了,而那两人出身看样子都不高。
罗棠虽然背后有家族支撑,但也应该只是小家族,不然也不会让一个这么优秀的家族弟子去联姻。
所以,锦溪觉得自己还算占据优势,再说了,打不过就暂时先跑,等以后有实力了再来,她还是信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义父说过,胜败乃兵家常事,只有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锦溪问道。
“那你呢。”
“我觉得这也算一场历练,既然来了,就当作历练,之后等商船通行的时候再回去,当然,若是期间有机会能接触到传送阵,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诸葛瑾轻笑两声道:“英雄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