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这段时间贺延并不像以前那样让人有压迫感，以至于她忘了贺延曾经逼迫自己时的样子。

“与我无关？宋云鸢啊……”贺延眯了眯眼，似乎是轻叹了声：“你可真是敢说。”

桑知眼神空洞而茫然的看着白色的墙，紧紧抓着贺延手臂的手也慢慢松开，整个人都放弃了挣扎。

再怎么挣扎，那也都是徒劳，她又何必在意贺延怎么对自己？

贺延感受她放松下来的身体，慢慢松开了捏住脸颊的手，在她耳廓边轻轻吻了吻，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哄诱。

“乖，告诉我，他是谁。”

桑知缓缓闭上眼睛，无力地把头靠在墙上：“谁也不是。”

池远只不过是个过路人，要不是先前给的备注，她都不一定记得这个人，这个名字是谁。

贺延好一会儿之后才轻哼了一声，显然是不太满意这个回答，抬头抚摸着她的脸颊。

看着那两道捏出来的红痕，瞬间就心软了，可说出来的话却温柔中带着冷意。

“是吗？他竟然唱着我的歌来哄你，是该说他有人授意那么做，还是该说他费尽心思打听过来讨你喜欢？”

桑知：“没有。”

“好听吗？”

桑知又一次沉默了。

贺延眼角抽搐，眼神逐渐变化，哂笑：“贺夫人，你还是不学乖，总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贺延，眼里可不容沙子，头上也不想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