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正好有个狗仔记者拍到了这条新闻。鱼和熊掌必须要牺牲一个，许莫州变成了那件事情的牺牲品。孙盛俊从来都只喜欢听自己话的艺人，对于那种不听话的，似乎在他的世界里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

见许莫州脸上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孙盛俊端起旁边的酒杯，喝了口酒。

“那就是你给我的选择？”许莫州只觉得无比的反胃，“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你说的对，在这个更新换代那么快的圈子里，可能如果我三年内没有作品，就会被人给忘记，甚至我走在路上，他们都不认识我是谁。我也因为那件事情没有作品，还换上了我曾经都无法想象的心理疾病。可是我要是选择了你给我铺好的那条路呢？是不是就更好的成为你手中的商品，任你摆布了？”

“在那三年暗无光亮的日子里，我很痛苦，过得并不快乐。甚至也在某个午夜时后悔过，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一直守着自己的原则，为什么不向现实妥协。但是仔细一想，多年后，可能我真的站到了你口中所形容的那座巅峰上，也许我之前只是不快乐三年，但我如果选择了你给我的那个选项之后，我可能会不快乐一辈子，我会觉得自己肮脏，觉得自己恶心，我会自己厌恶自己，甚至厌恶这世界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