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兔子要紧吗?”
马文才看英台又去翻看了兔子的其他地方,马上很紧张的问道。
“嘘,我在看病,不要说话了。”
英台瞪了马文才一眼,不让他说话后,才将这兔子平放在了桌上,然后贴兔子的肚子,仔细听着这兔子的心跳声。
眼看英台如此郑重,马文才立刻就不敢多吱一声儿,就只能是让家里的丫头端来了茶水,都是要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让那丫头是要点着脚尖给走了出去,坚决是不让这丫头发出一点儿的声音来扰乱了英台的诊断。
“少爷,少爷。”就在马文才坐立难安的等待结果的时候。
就听到了门口一直照顾他的奶母的在叫他。
就赶紧几步赶到了门口,拉着他的奶母,压低了声音问道:“妈妈,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夫人让你过去,说是既然是祝家的姑娘来了,就要请祝姑娘过去吃饭。”
奶母带了马夫人的话来。
这马夫人是继室,是马文才的母亲去世后,马家的老爷又娶的续弦。
只是马老爷担心自己的儿子是会被人欺负了,所以在娶续弦的时候,就娶的是自己亡妻的表妹。
就是为了让马文才觉得舒服。
马文才过的舒不舒服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如今的马夫人在听说了祝家姑娘到了马家后,就立刻是严阵以待了,这祝姑娘家可是马家的大猪骨,每一年里就是因为这祝姑娘喜欢花灯,就是淌水一样的花银子给祝姑娘买灯。
年年都买,并且还是不重样的,试问这样的主顾上门来,作为当家主母的马夫人怎么是可以故意忽略掉的。
就立刻让奶妈来通知马文才,让他请祝姑娘去吃饭。
只是马文才此时真是一心都是在他的兔子身上,在听了奶妈的话后,就拉着奶妈出了他的房门,方才说道:“妈妈,我的兔子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情,怎么就说道吃饭了,饭什么时候都是可以吃的,可是我的兔子只有一个。”
“少爷,这是夫人的意思!”
奶妈赶紧要给她的少爷解释。
“我知道。”只是马文才根本就是油盐不进的说道:“一切都要以我的兔子为主,吃饭的事情等会儿在说。”
奶妈知道这文才素来的性格就是这个样子,对于他的母亲的物品是格外的珍惜,而起性格也是极其的倔强,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那是断断不可以中途而废。
今日必然也是如此,要是他的兔子没有一个定论出来,想必夫人屋里的饭是无论如何都是去吃不了的。
奶母想到了这里,就只好是退而求其次的对着马文才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等你这边结束了,我来带着你和祝姑娘去一趟你继母的房里去一趟,这祝姑娘都来了,我们这边的长辈不见一眼是说不过去的。”
“这样麻烦吗?人家是来看兔子的,又不是来看人的。”
马文才对于人情世故同样的不太明白,只是往日里都是奶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也是懒得辩驳了,就在过了一句嘴瘾后,在奶母的有责备的眼神里,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只要是我这边结束了,我就过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