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命运还真的和我捆绑在一起了呢!”
说罢,“噗通”一声,醉倒了。
怜儿将他扶到了床上,看着他烂醉的模样,她的眼神变得狠戾,随即拉出一把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床褥之上,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在了曹英武的旁边。
“啊!”
一声惊叫,穿透房间。早起的护卫听得叫声立即破门而入,可他们看到的却是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他们小将 军床边。
曹英武也被叫声惊醒,看了看怜儿,又看了看自己,酒意一下子全都没了。他虽说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见眼下的情景也大致能够猜测得到,这一刻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想逃。
怜儿又是一阵落寞,这就是曹英武的表现吗?是不是自己又错付了人。
这时古管家过来,命一个婆子给怜儿找了新衣服。
此事一闹,全曹府上下皆知,曹英武逃了一会儿,被古管家叫了回来,也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更是把滴血的褥垫拿给了他。
“英武,无论你是酒后犯错一时糊涂,还是情发所致,这件事你都要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可不能白糟蹋了人家。”
曹英武点头,“我知道,只是现在我的脑子很乱,你让我冷静一下好吗?”
古管家点了点头,“不然叫大小姐回来一趟吧。”
曹英武摇了摇头,“还是别让姐姐分心了,单奇大哥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能不能救回来还是未知数,相信有姐姐的陪伴他一定能坚持到最后的。”
“是啊!”古管家叹息了一声,“他们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在那场战争中能够活下来的都是奇迹,但这件事也不能总拖下去,少爷你还是要早做决断啊!”
却说曹瑛男看护着单奇也消瘦了不少,还真没有心力照看曹府这边,哪里知道她尚且年幼的弟弟给她捅了一个大篓子。
且单奇这边也有珶瑝古咒反噬的现象,阐诗琯听说了,吵着要来看单奇,施箜无法只好也跟着来了。
曹瑛男见了阐诗琯也有了些许的安慰,也有了盼头,既然阐诗琯的蛊已经解完了,那么单奇也就快了。
只是阐诗琯看着曹瑛男现在的模样有些心疼,“姐姐也要好生照顾自己,听闻姐姐之前也是带兵上战场的将军,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曹瑛男笑说:“我倒是没关系,只要能将单奇救回来,受这么点苦又算什么呢。却是你,我每见你一次你就失忆一次,也不好生保护好自己。”
“又失忆了一次吗?”阐诗琯自语了一句。
曹瑛男诧异地看着阐诗琯又看了看施箜,气氛有些凝固,好似自己说错了话一般。
施箜知道现在的阐诗琯受幻像影响比较敏感,叹了一口气道:“是失忆了两次,都和我有关,第一次是因为我的自私,只想着家国大业,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第二次是因为我的自大,只想着找回自己的爱人,却反将爱人逼入绝境。”
曹瑛男拍了拍阐诗琯,“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得一知心爱人很难,好在他现在疼你爱你,好过那一个到如今都还没有知觉。”
阐诗琯的嘴巴却是一噘,“谁说的,我看他就挺好!”
说罢跑到单奇面前朝他的头拍去。
“不可!”
施箜和曹瑛男齐齐喊了一句,却为时已晚,阐诗琯的手已经拍了上去。
阐诗琯纳闷回头看着他们两个,怎么感觉好似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