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诗琯拿来蜂蛹干煸了一下,喊了一个人道:“把这个给相爷和夫人送去。”
那人一愣,阐诗琯道:“你说你们还怪我说你们,还愣着干嘛呀?赶紧送过去呀,夫人还等着吃呢!”
听阐诗琯这话,感情这是给夫人准备的?那刚刚自己的态度的确好像不怎么样,于是乎赶忙屁颠屁颠地给送去了。
阐诗琯却是一阵暗笑,寻到自己的客房去休息了。
当那人把蜂蛹给表心姬送来,尤其是听到是阐诗琯做的,表心姬鼻子差点没气歪,世人都知道她是一名蛊师,蛊虫就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而天下之虫都是一家,这蜂蛹也是虫,阐诗琯给她做了干煸蜂蛹不就是要表达想干煸了她的蛊虫吗?这是一种挑衅,太气人了!
阐诗琯回到房间里更是想象着表心姬气歪的脸,那乐得叫一个放肆了,她好想亲自见见,不过既然这些下人一个个都给自己找不自在,那便抓他们当出气筒吧!
次日一早,阐诗琯则就和阐白莲离开了,表心姬昨晚的气还没消,见到阐诗琯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的,无奈宫中来人接,她也不好发作。
待阐诗琯离开后,便对阐无庸说:“我不管你最近在搞什么,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个小公子对你的这两个女儿打着鬼主意,白莲不能动,至于那个阐诗琯他要喜欢送给他就是了,也省得在后宫作威作福!”
阐诗琯这一趟不仅戏弄了阐无庸也戏弄了表心姬且叫那临境国小公子挑不出来理来,阐无庸更是吃了一个哑巴亏。她心情大好,准备着呆会在如何戏弄那临境国小公子。
且说朝堂之上,小公子已经跟着阐无庸进了宫,更是好吃好喝恭敬着,又是献歌又是献舞的。
小公子看得是眼花缭乱,不由得心中感慨,这太牮国的美女真是多啊,那秦楼楚馆中的不提,就丞相府的侍女都是那等美色,这皇宫中的歌姬舞姬更是没的说了。他开始有点羡慕龙椅上的皇上了,虽看起来挺俊俏的,可看起来就好像是关在笼子中的鸟,无论羽毛梳理得再怎么平整,就是少了那么一点灵气,和与自己的英俊潇洒却是差远了。
如果自己是这太牮国的皇上,定然会与那些歌姬舞姬一起唱一起跳,跳累了往她们的大腿上一趟,那才是王一样的享受。
想到此,他更加急迫开展自己的计划了。
便假装感慨道:“早就听说贵国的文化渊远流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在下可否与贵国学士请教一番。”
皇上早知这临境国使者的套路了,便笑说:“小公子但说无妨。”
小公子便道:“那咱们就这舞蹈吟诗一首如何?”
“小公子请。”
小公子便道:“娇姿艳态却无端,风遣云鬟下砌看。不是天教花解弄,为君别换翠罗冠。”
众人听罢都不由暗暗吃惊,这小公子果然是有些能耐的,如此大才怕是不亚于当年的第一学士阐无庸了。
九王爷却皱起眉头,这股浓浓的酸腐之风,怎么听都是阐无庸的风格,他根本不相信这诗是小公子作的,搞不好就是阐无庸作来给他的。
这时小公子道:“素闻丞相是第一学子,在下想听听丞相大作。”
其他众人也都道:“请丞相作一首!”
实在是刚刚这一首太过惊艳了,必须得找一个人压制过去。
不过九王爷却不这样想,如果刚刚小公子吟的那首是阐无庸所作,那么说明他们两个早就串通好了,接下来阐无庸作的定然没有小公子好。
看着阐无庸跃跃欲试的模样,九王爷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他起身拦住阐无庸道:“诶?这都是年轻人在这里耍,丞相就不要出手了吧,咱们这里不还有后辈吗?都说丞相之后再无学士,右侍郎总是不服,想要和丞相较量较量呢!”
阐无庸眉头一皱,九王爷的这句话说的很有深意,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吗?便不悦道:“右侍郎若想要较量随时都可以,可如今是小公子要与我比试,可别叫人看了笑话!”
九王爷心道:叫你和他比试才是被看笑话呢!
他给皇上使了一个眼色,“皇上觉得如何呢?这好刀得用在刃上,本王不觉得丢人。何况,右侍郎不过是参与助助兴而已!”
皇上本也是不悦,可听九王爷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便道:“那就请右侍郎吧!”他又笑着给小公子介绍道:“这为是当面当今的第一学士,是丞相的后辈。”
小公子眯着眼眸,偷偷给阐无庸递了一个眼色,阐无庸微微点头。小公子便道:“那就有请了。”
右大人一袭白衣,气度不凡,比起那白衣书生更胜一筹,他折扇一开,娓娓道来:“一身龙虎两仪形,舞蹈三台似有名。
不是蛟龙方出海,如何也向眼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