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九王爷进来道:“没什么紧要的事,那个侍卫是本王的人,既然是因本王而起,这件事本王就必须负责到底,且不说怜儿那丫头是曹小将军看上的人,本王自然不会让她出事!”
阐诗琯一愣,怎么回事?她忽然有点听不明白九王爷的话,这又关那个什么曹小将军什么事?话说这曹小将军又是谁?
她正要细细询问一番,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杂吵,只见冬雪冲了进来道:“求佳人救救春风……”一句话没说完,只见屋里站了一群大佬,皇上九王爷都在,便要行礼。
阐诗琯顾不上那些,也不等皇上和九王爷发话,便说:“你细细说来!”
冬雪便说:“慎刑司的人说春风阻拦官差,已经被收监了!”
阐诗琯这才想起来,自己能够顺利进入慎刑司还是因为春风帮忙阻拦。阐诗琯的眼神看向九王爷,便道:“王叔,救一个人也是救,救两个人也是救,你不会放任我另一个丫头不管吧?”
岂料九王爷道:“我救怜儿,只是因为她是曹小将军看上的人,且她入狱是我手下办事不利之过,你其他的丫头却不是因本王而起,你去找她的靠山去!”
说完竟然一转就走了,阐诗琯这个气啊,什么啊这是。
“喂,你等等!那个曹小将军是谁?”阐诗琯追问道。
可九王爷已经走远了,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皇上皱了皱眉,“便是曹老将军之子,瑛佳人之弟曹小爷曹英武了。”
“卧……草!”阐诗琯直爆出口,“居然是那只臭鹦鹉,打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了,明天帮我把他宣来,我倒是要问问他是不是表妃派来的逗逼,害我永和宫不宁!”
皇上也想弄明白究竟,可能是爱屋及乌吧,他对怜儿也很上心,自己不想怜儿受到委屈。
“你放心,朕会查明原委的。”
阐诗琯又担忧起来,“却不知春风那丫头怎么样了?不行,这丫头是因为我受了难,我得去看看!”便又要去慎刑司。
皇上忙将她拉住,“你又要这般去吗?”
“不然?”阐诗琯挑眉愠怒,她那股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还没有过呢!怜儿是她的婢女不假,如同妹妹一般疼爱,可春风也是她的婢女,无论她是不是太后的人,既然已经赏赐给了她,那便是她的人,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的人可不许任何人欺负!
皇上也被这气势下了一跳,同时也欣喜,不愧是母仪天下的人,就要有这种心胸。便不由得一笑,摸了摸阐诗琯得头道:“傻丫头,不是还有我呢吗?走,朕带你砸场子去!”
阐诗琯瞬间笑得跟花一样,这地主家傻儿子很上道嘛!才带他蹦了一次迪,就已经学会砸场子这个词了?
这个皇上有点甜哦!阐诗琯如同小跟班一样跟在后面,自然皇上出场,一向都是跟着一票人的。皇上更是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一票人浩浩荡荡地就杀向了慎刑司。一路上惊掉了一堆人的24k钛合金狗眼,引得惊叫连连。
“哇!皇上好帅!我要给他生猴子!”
如此气势,谁还敢拦,苟来羌更是拍马屁狐假虎威惯的主,远远地便扯着尖细的嗓音喊道:“皇上驾到!”
门口便呼啦啦地跪倒一地。
史臻祥又扯着嗓子道:“皇上要亲审永和宫宫女春风,还不快点带路!”
那门口守卫之人还没等起来,已经从里面出来一人,像是一个管事的,忙笑脸相迎,跟客店里的店小二似的,满脸笑的跟菊花似的,就差没来抢一句“几位客观里面请了”!
阐诗琯直翻白眼,真是狗眼看人低,自己进来的时侯又是拦又是堵的,一声喝下自己就是阶下囚。
阐诗琯忽然萌生出来一个想法,那就是她要变强,她要提升自己的地位。以前她觉得随遇而安就好,反正她也不想祸害这个单纯可爱的傻皇上。
但这一次触碰到了她的软肋,那些牛鬼蛇神对自己怎样出手也没关系,哪怕是摔断了腿,她就当作是一种新的人生体验了,可这一次她们居然拿自己最亲爱的人下手,这就天地不容。
表妃不过只是一个小小妃子就可以驱使这群人唯命是从,那她就要做贵妃做皇后,看他丫的睡还敢欺负我!
阐诗琯冷冷地瞥了那些拦路狗一眼,眼中散发出无尽的冷意,吓得他们一哆嗦,冷汗直流。他们开始后悔,后悔不该听信表妃的话来开罪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
一路找到关押春风的地方,这一路上只听到处都是哀嚎声,阐诗琯脸色惊惧,担心春风,好在她并没有被用刑,只是模样有些狼狈罢了。听说皇上和阐诗琯过来看她,忙跪拜相迎。
阐诗琯上前,忙道:“还不把牢门打开?”
“这……”那人有些犹豫。
阐诗琯的眼神一立,那人忙战战兢兢起来,颤颤巍巍地打开了牢房。
阐诗琯一下子就扑了进去,抱住春风道:“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