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讨厌她吗?如今革了她的职岂不是如了你的愿?”史臻祥冷声道。
“我只是一时兴奋嘛!再说都出了皇宫了,便叫我做做自己嘛!回去我乖乖的就是了!”阐诗琯晃动着他的胳膊央求道。
史臻祥甩开她道:“别和我来这套,我早就司空见惯了!赶紧回去吃饭吧!”
阐诗琯一努嘴,便转回去继续吃饭了。看到春风在怜儿的鼓动下,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她又马上加入进去哄骗春风,最后自然是没能逃脱命运,硬着头皮吃了一小块,接着就是真香现场。
蜜儿实在看不下去,冷哼了一声,到了史臻祥身边拿出一只手帕道:“大人,快过来擦擦手吧!”
史臻祥没有去接,“我去那边洗洗就是了!”
转身便往小溪那边走,却又见春风怜儿她们吃的开心,仿佛那臭臭的一坛是什么人间美味一般。
手指便不自觉地放到嘴边,又想到了昨晚的那片柔软,忽然一阵难闻的臭味传来,史臻祥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出故障了,怎么会突然相信阐诗琯的鬼话,赶紧将手洗了回来。
刚过来,便见蜜儿在那里哇哇大吐。
他眉头一皱,不解何故。
却见阐诗琯在那里埋怨道:“你看你,连偿都没偿就都给吐了,真的是暴殄天物!”
蜜儿起身便要追她,阐诗琯却早有准备,早就跑开了。
史臻祥看得是直摇头,却也没制止她们,心中感慨:这样快乐的时光,怕是以后就不多了。
他正在思索间,忽然觉得口中有股咸咸的感觉,接着便是一股奇特的豆香。
再一看却见阐诗琯拿着手指沾满了臭豆腐,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不用想,刚刚嘴里的东西是什么就不必多说了,不过确实味道挺特殊的,这就是她所谓的“闻着臭吃着香”吗?
只是她刚刚究竟是怎么来到自己身边的,就算刚刚精神恍惚了那么一下,但在自己周身一米开外的人和物都是可以感知的,若是他集中时就是几里开外都不成问题,可她究竟是怎么近自己身的?还能将东西喂到自己的嘴里?如果刚刚是敌人,喂自己的是毒药,那么岂不是现在已经命丧黄泉了?
想到这里,他周身弥漫着一股摄人的寒气,如同实质一般,直叫人发颤。
怜儿和春风早已如同冻僵了一般不敢动弹,哪怕是蜜儿也是强撑着,表面镇静,手心却是冰凉。
阐诗琯瑟瑟发抖,知道自己惹了大祸了,原以为他偿过就不会和自己计较了,看来还是自己太天真了。可嘴上却不愿承认,嘟囔着:“这么好吃的东西就应该大家一起分享嘛!”
史臻祥投递过来一个杀人般的眼神,阐诗琯立刻闭上了嘴。
史臻祥拎着她的领子道:“过来!”
却不容她反抗,一路拖拽到帐篷里。
怎的?这是要就地正法?
阐诗琯心中忐忑,可很快窒息感就取代了忐忑。
她沙哑着求救道:“公……公公……放开……”
史臻祥斜瞥她一眼,但见她脸色涨红,粗喘吁吁,便松了松力道,索性他们也到了帐篷里了。
阐诗琯刚刚松了一口气,却见史臻祥的脸又逼了过来。
“干……干嘛……”
“你怎么做到的?”史臻祥不顾她只问。
“什么?”阐诗琯不明所以。
史臻祥问完却好像并不急于得到回答,而是将阐诗琯按坐在铺盖上,查看阐诗琯体内的真气。
双手结了一个印,阐诗琯便觉好像有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游走,而那种不知名的东西又仿佛在自己的体内探索什么一般,直到遇到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才停止下来。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甚是舒服。
她竟情不自禁地低声呢喃了一声。
史臻祥“倏”地一下睁开眼睛,忽然笑道:“难怪!”便不再追究这个问题了。
舒舒坦坦地出了帐篷。一出来,便见蜜儿紧张地在那里站着,大有一言不合便冲进来之势。
他道:“你没事了吗?”
蜜儿摇了摇头,又问:“大人可有事?”
“无事。”史臻祥低沉了一声,走到外边。
阐诗琯一阵莫名其妙,不知史臻祥刚刚对她做了什么,到现在也是浑身舒畅,便也不计较了。跟着出了帐篷,自然是又遭到了蜜儿的白眼。
阐诗琯早就习惯了,不愿理她,到了外边却见怜儿和春风都急坏了,怜儿更是满脸泪痕。
阐诗琯朝她走了过去,“傻丫头,我没事的,这么好吃的东西,公公怎么会惩罚我呢?他只是……只是找我要配方……呵呵呵……”
这种理由也对亏她能想得出来,怜儿和春风齐齐翻了一个白眼,这种鬼话谁信啊!
却听史臻祥道:“你的那个什么臭豆腐给我拿来!”
“啊?”众女齐惊,感情真是要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