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诗琯挠头,顿时化身无辜小女孩,眨着清澈的眸中,充满疑惑:“奴婢不知。”
太后冷笑,“那史公公前日去给哀家讨吃食都说了些什么?”
阐诗琯继续懵懂,“太后息怒,奴婢已经在研发新的小吃了,只是史公公说,太后不喜欢……”
“哀家是问你他和你说了什么?少给哀家扯东扯西!”
“他……他只说太后吃食没有了,命奴婢在做些,奴婢已经在做了,只是有些力不从心,之前还有曹姐姐帮忙,现在只剩下了奴婢一人,带来的一个丫头伺候奴婢还好,做吃的就不行了……”
这回,连后姑姑都看不下去,一声怒喝:“大胆!你只需回太后的话即可,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这位老姑姑,长着一张极为严肃的脸,这一发怒更加可怖了,像极了《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
阐诗琯对于这个“梗”可谓是耿耿于怀,顿时吓得双膝跪地。“太后饶命!”
太后摆摆手道:“哀家不过是随口问问,何时说要你的命了,你且起来。”
阐诗琯低头心忖,随口说说就要治罪,现在又说叫起来,说不定有什么坑等着我呢,我信你个锤子。
太后见阐诗琯只跪着不起,忽然有种挫败感,这样让她怎么往后玩嘛!只好唉声叹气道:“你能够进宫来,还不知哀家的用意吗?哀家又怎会轻易治你的罪?但你终究不是与其他采女一同授教,而是史公公接回府上单独授教的,这难免会与他更亲近一些。”
阐诗琯的心头一颤,常听一句话说伴君如伴虎,那死太监作为太后身边的红人,都难免遭到太后怀疑,这后宫之中还真是没有可信之人呢!
她忽然想起自己在总管府的种种折磨,却也是一种历练了。
阐诗琯便道:“史公公对奴婢一向苛责,奴婢只有敬他怕他,哪有亲近之说呀!”
“呵!”太后冷笑,“那你且告于哀家,在一边要给哀家准备吃食的同时又要完成策划,包括今天的海选制,如此短的时间内你是怎么完成的,并一举夺魁?可是有人暗中帮忙?”
阐诗琯道:“并未有人帮忙。”
“那你是如何想到用图画的方式展现文案的?”
“我……”阐诗琯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哇”地一声哭了。
太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后姑姑则一副只等她开口就将她拿下的模样。
阐诗琯赶紧再次讨饶,“太后息怒,奴婢,奴婢不会写字……”
“大胆!”后姑姑又是一声怒喝。
阐诗琯忙道:“不对,不对,奴婢是不会写毛笔字……”
阐诗琯一着急,又哭了起来。
太后道:“不会写毛笔字,你且慢慢说来。”
阐诗琯便道:“奴婢自幼被关在幽阁,并无人教导,平时写字就拿树枝在地上乱画,并未用毛笔写过字,在总管府姑姑确实教导一番,可终写的不好看,如果是一二十字,还勉强可以凑合,若是字数多了,便跟鬼画符了,所以奴婢不得已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也正是时间比较赶,所以把正常画作改成了简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