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师夸奖,太师谬赞了,我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姚锦诗一边为贺太师倒酒,一边谦虚的道。
姚锦诗选用的酒杯也是专门请白家那边烧出来的高脚玻璃杯,高贵优雅,配上倒进去的红酒,比用银质或陶瓷的酒杯有感觉的多。
贺太师见了又忍不住说起白家的玻璃来,“这玻璃以前也是东洋才有的稀罕玩意儿,没想到白家能烧出来,果然不愧是烧瓷器起家的,你们沈家跟白家都在擅长的方面超过了东洋的技术,对咱们永煌来说这是好事。”
“爷爷你还不知道吧,这烧制玻璃的法子也是诗儿教给白家的。”说起姚锦诗来,贺原齐那语气比夸他自己还要骄傲自豪的多。
贺太师闻言微微挑眉,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转头对姚锦诗笑了笑,“锦诗丫头有这般才能,若为男子,必为我永煌朝堂上的栋梁之才啊!”
“太师说笑了,能做出这些都是我运气好,算不得什么厉害的,况且我这个人只对经商感兴趣,朝堂上的大事我可弄不明白!”姚锦诗面对贺太师的时候,总觉得有种被窥探到内心的感觉,所以总是小心翼翼的回答他的问题。
贺太师闻言笑了笑,倒是没再说什么。
一顿饭几乎是在贺原齐对姚锦诗的介绍中度过的,光听他说的那些,都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很喜欢姚锦诗了。
吃过饭后,贺太师带着贺原齐离开,姚锦诗则跟何美英姚文柏一起清点贺家送来的东西。
“只一天时间就整治出这么一份儿聘礼来,果然太师府的底蕴深厚啊!”何美英之前还对贺太师的态度不满意,转头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又忍不住感慨了起来。
姚锦诗笑了笑没说什么,太师府的底蕴深厚不假,但是这些聘礼明显都是专门置办的。
只怕贺太师早在贺府为贺原齐相看亲事的时候就开始置办这些东西了,算算应该也有好几年了,置办这么一份儿聘礼还是很轻松的。
不过这些她没必要告诉何美英,便只是附和着她的话一起清点聘礼里都有些什么,点清楚了,到时候才好对应着置办嫁妆。
另一边,贺原齐跟着贺太师坐马车回府,在马车上就忍不住问道,“诗儿是个好姑娘吧?”
“确实是个好姑娘。”贺太师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说完后脸色又严肃起来,“只不过她这经历你确定是真的吗?”
“我确定是真的。”贺原齐知道贺太师在想什么,斩钉截铁的道。
贺太师闻言侧目,转头看了他一会儿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的道,“既然你觉得是真的,那我便不再过问,只要你们能好好的一起过日子,她的事情我会帮着遮掩的。”
这个丫头其他的都好,只是知道的东西似乎比旁人多得多。贺太师年纪大了经过见过的事情多了,知道有些人天赋异禀,姚锦诗知道的东西多点儿似乎没什么要紧的,只要不危害到他孙子的安全,其他的就随他们年轻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