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犹豫。

其实除却传说是假的之外，还有可能是因为另外一个原因。

他们还没达到传说中彼此相爱的程度，他自己的心他看的清楚，他不敢贸然把那种感觉当成爱，但这傻鱼确实在他心中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那傻鱼呢？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他？

或许只是因为天命伴侣，才会……

想到这个可能，苏言的心情略微沉重，不过这沉重的心情并没能持续多久，因为那条鱼尾忽然开始有了一丝丝变化。

“快看！”

苏言下意识看去，只是很快他就一声不吭的拽过沙发上的毯子，盖在发着光的鱼尾上，并站起身稍微往后退了一些。

那双深邃的眸子中盛满着期待和不易察觉的窘迫。

鱼尾真的在变化！

作为当事鱼的柳清禾感觉最为明显，在察觉到鱼尾要转换成腿后，她才松了口气。

太好了，幸福生活没有丢！

这样的变化持续了大概十多分钟，期间苏言也不敢挪开视线，怕出现什么意外。

“好了吗？”

他的声音格外沙哑。

柳清禾转头看向苏言，重重点头，“好了！”

说罢就直接掀开毯子，惊得苏言又连忙转过身，“你转过来啊，我裙子很长很长呢。”

苏言：“……”不行，不能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