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场景如同电影在诗糜终的脑海里放映,一幕幕惊心动魄的。
他们四人都只喝了红酒,可却喝了八瓶,光南司诚一人就喝了有三瓶,喝到后来,四人都有些微醺。
不过南司诚喝的最多,没等散场,就已经快要不行,整个人瘫软伏在酒桌上,还喃喃自语说奉陪到底。
到了此时此刻,诗糜终才算真正理解了什么叫烂醉如泥。
诗糜终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在她印象中二哥是绝对不会喝酒喝到不省人事。
可眼前的南司诚显然已经丧失了正常的思维,甚至连自理能力都没有了。
陆青他们帮忙把南司诚架到会所的vip房间,临走时看她还守在床边,口齿不清地嘱咐道:“你照顾好他吧。”
听到门咔的一声落锁,她这才如梦方醒,此刻屋子里只有她和二哥两个人了。
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单独相处过,可是今天不同往日,他喝多了,很可能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和激动迅速占据了主导地位,促使她慢慢地靠近床边,蹲下来认真去看他。
柔和的灯光打在二哥沉睡的侧脸上,像是一帧静止的画面,镜头里的他睡得安然,两颧泛着潮红,一呼一吸都带着浓郁的酒气,却并不令人反感,相反更让她觉得亲切。
这样的二哥她从未见过,像是卸下所有伪装,回归到最初的模样。
她又凑得近了些,听到他细微的嘟囔声,并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她犹豫了片刻,伸出手拨开挡在他额前的碎发,触到他微烫的皮肤,忍不住浑身一颤。
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被他握住手腕,猛地一拉拽进自己怀里。
她撞到他胸前,眼前全是他裸露在外的胸膛,她的耳根像是起了火,烧着了一样热。
她推了一下没推开,反而被搂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