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阳皮笑肉不笑,很官方的回答,“诗糜终,余林女高的转校生。”
诗糜终听出他话里话外的讽刺,反唇相讥:“二哥,这是我们班的大班长,厉害着呢!”
肖成阳几不可闻地冷哼了一声,同南司诚告别,再没看她。
到了车上,诗糜终才彻底爆发,“二哥,你居然是给他送礼物?这个人很奇怪,性格有问题。”
南司诚很少见她这么沉不住气,在背后评论别人,不免想笑,“怎么了?刚才就觉得你们不对付,他怎么惹你了?”
一想到肖成阳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她更生气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第一次见我就说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刚才在他们家,我和他简单说了几句话,觉得这男孩子还不错,头脑灵活,又有礼貌,听你这么一说,怎么不是那么回事?”他觉得有趣,真是难得看她认真又气愤地吐槽人。
“有礼貌?有没有搞错!他要是有礼貌,母猪也会上树了!”诗糜终不由地提高了声音,简直气的要命。
南司诚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我们终终也会骂人了……哈哈……”
“二哥!”她涨红了脸,“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南司诚连连点头,收敛了笑容,可还是高兴,“好了,小男生想法幼稚,你别在意,你越是在意,他就越是得意,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