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会后,诗靡终特意看准了,把那位眼高于顶的班长大人堵在了楼梯间。
“肖成阳,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尽管心里很不舒服,但她还是说不出更重的话来。
肖成阳双手插在裤兜里,满脸的不在乎,只不过这么近距离看,典型一张阳光少年的脸硬是被他演绎成愤世嫉俗的样子,他微抿着嘴唇,斜靠在栏杆上,似乎很不耐烦,回答的也是极简易,“没有。”
“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什么意思?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诗靡终问。
他挑了一下眉,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余林女高的才女连这么简单的话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这下彻底激起诗靡终的火气,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了,“肖成阳,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
“不然你能怎样?”他完全不受威胁,倒像是在看她的笑话。
诗靡终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她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尖锐刻薄,一点余地都不给别人留,她怎么就招惹上他了。
可她确实也不能怎么样,转学来这里家里本就不同意,若不是二哥,她恐怕还在余林那一亩三分地转悠,如今既然来了,就不能给二哥惹麻烦,今天的亏是吃定了,大不了以后见了他就绕道走,惹不起躲还不行!
于是她也不再继续和他理论,转身下了楼梯。
这时肖成阳还不忘挖苦她,在她身后不轻不重的说:“不过仗着有背景。”
诗靡终回过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快速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