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谢谢你,二哥会帮我把东西搬走的。”诗糜终冒出头,很虚地朝他表达了歉意的微笑,心里却说:快走吧,快走吧。
南司诚则无视卢既洲的存在,径直接过她的行李箱,打开后车厢放了进去。
诗糜终还特尬地站在原地,目测卢既洲没有要打算离开的意思,忍不住冲他使眼色。
“终终,上车。”南司诚不打算浪费一秒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等她过去。
诗糜终为难地看了卢既洲一眼,冲他摆摆手,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朝南司诚走去,此刻觉得这样的场面真的尴尬极了。
“一起吧,我也去费城,南二哥不会介意多我一个吧?”卢既洲的性格是吃软不吃硬,如今这口气若是让他悄无声息走了独自消化,他还真做不到,既然他不舒服,那谁也别想舒服。
南司诚搭在车门上的手虚握成拳,暗暗用力,脸上波澜不惊,“我没意见,只是今天帮终终搬行李,过去后还要安置,恐怕没有时间招待你。”
他的话滴水不漏,既没有拒绝,却也表达了如果卢既洲一定要跟过去,那就恕不奉陪的态度。
卢既洲冷哼一声,扯出一抹轻蔑的笑来,“没关系,反正我时间多的是,不在乎多等一两个小时。”
“那走吧。”南司诚点头,冷然关上车门,绕到主驾驶坐了进去。
卢既洲随后紧跟上,一副势要斗争到底的架势。
从余林市到费城市走高速大约两个半小时的车程,诗糜终本来都计划好了,还私藏了一些小笑话准备等南司诚开车开累了讲给他听。
结果被卢既洲这么一闹,看二哥的脸色,她连口都不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