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这秦家八百年没有跟寒王妃有过来往了,如何突然间就跑上门来认亲戚来了,合着是有事求人家啊!”
“秦家自己不也是炼药世家吗?他们家那二小姐,从前还是公孙和泰的得意高徒呢,他们怎么不自己来?”
“害,这你还看不出来吗?没办法了呗,只要上门来求人了,公孙和泰的徒弟,哪里能跟沧溟药师的徒弟比呀!”
“说的也是,那你说,求人就好好求,干嘛整这一出?”
“博同情呗!你想啊,你要是寒王妃,你会答应去救一个曾经虐待过自己的人吗?肯定不会呀!所以秦怀远就在这里又喊又闹的,想逼着寒王妃就范呗。”
“这是什么爹呀,这么丢自己女儿的脸,也太缺德了!”
“可不就是嘛,要是我的继母处处虐待我,我也不可能回去给她治病!他倒好,还跑上门来闹,大小还是个雍国公呢,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秦怀远那张老脸在人们尖锐的话语中变得越来越红。
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变得进退两难。
秦飞雨看在眼里,忽而展颜一笑道:“其实嘛,医者仁心,要我帮那个女人治病,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三个条件,你若能答应我,我保证帮你把她治好,你若不肯答应,那……”
秦飞雨遗憾的摇了摇头,表示那样的话,自己也爱莫能助了。
秦怀远眼睛刷的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忙点头道:“什么条件,你说!”
“很简单,第一,帮她治病的这些日子,我需要暂时住在秦家,但你也知道的,我原来的那间屋子,夏天漏雨,冬天漏风,实在不怎么能住人,所以……”
秦怀远忙道:“好好好,我另外找人收拾个单独的院子给你!”
不就是个院子吗?
他们雍国公府虽然比不上寒王府,但这点地方还是有的。
怎料秦飞雨却摇了摇头:“不,我不需要什么单独的院子,我就住我母亲从前住的地方就可以了。注意,我说的母亲,是我的生母荣安郡主,可不是那个乱认女儿的继室。”
“啊?”秦怀远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始为难了:“这个……”
荣安郡主过去住的院子,如今早已被铲平,变成了柴房。
除了那间屋子还在,从前院子里那些花草、假山假树什么的,在洪氏成为主母之后,便全部推倒,不存在了
她如今突然说要住过去,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恢复原状,还真不太容易。
“怎么,雍国公觉得为难吗?那就算了。”
她这个人可是很通情达理的,从来都不喜欢做为难别人的事。
若是真的不行,那就算了,反正洪氏的死活,她也不是很在意。
“别别别,我答应!”
不过就是复原个院子,虽然麻烦,却也不是不能办到的,眼下还是洪氏的性命要紧。
“雍国公果然痛快。”
为了救洪氏的命,他也真是拼了。
倘若荣安郡主在天有灵,看到他为了那个害死自己的女人如此费心,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过没关系,冤有头,债有主。很快,很快那些害死您的人,就要付出代价了。
您再等等,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