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臣会意，轻咳一声：“张泉。看1毛2线3中文网”

张泉浑身一紧，立刻抬头看着他们，眼神惊恐不安。

唐海臣拿起笔本，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他：“你是什么时候被转移到凉州的？”

张泉眼神恍惚：“大，大概两天之前。”

唐海臣又问了张泉几个问题。

张泉一一回答。

隋棠坐在旁边冷眼旁观，总觉得张泉的表现太过萎靡，精神也不集中。

对待这样的人，他们很难问出什么来。

隋棠抿了抿嘴，抬手戳了唐海臣一下。

唐海臣挑了挑眉，放下笔，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泉低头，嗫嚅道：“没有了。”

唐海臣蹙眉。

按张泉这个态度，问了也是白问。

他索性就没有再问张泉什么，收拾好东西，给了隋棠一个眼神。

隋棠会意，站起身来跟着唐海臣一起出去了。

走到门外，隋棠想起唐海臣刚才的反应，忍不住看他：“你刚才是不是，太冷淡了一点儿？”

唐海臣挑眉：“我冷淡么？”

“是有点冷淡。”隋棠点点头，“我觉得张泉挺惨的。”

唐海臣嗤笑：“他是很惨，所以呢？所以我面对他的时候，表现应该更有温度一点，是么？”

隋棠不喜欢听唐海臣这样说话，微微拧眉。

唐海臣注意到隋棠的表情变化，叹了口气：“小隋棠，是我说得过分了——不过你要知道，即使我对待张泉的时候态度再好，有些事情，照样不会改变。”

张泉不可能因为他的态度，就从牢狱之灾里脱身。

隋棠当然明白这一点。

她抿了抿唇，表情有些复杂：“我只是觉得，张泉挺重情重义的……他现在这样，有点可怜。”

“重情重义？那不过是他太过愚蠢，才没有逃脱唐海煜的圈套而已，”唐海臣毫不留情地笑，“小隋棠，你太心软了，心软得都不像平时的你了。”

“……”

隋棠沉默。

的确，在张泉的这件事上，她是有点心软。

这是因为，张泉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同样是牺牲自己、成全其他人的人。

每当想起那个人，隋棠的心都会柔软几分。

“我们走吧。”

隋棠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牵着唐海臣一路往前走去。

两人走着走着，前头出现了一片步行街。

大概所有的城市都一样，步行街就是商业街。

而凉州市，也不例外。

步行街两边遍布商户，到处都是人在叫卖。

唐海臣牵着隋棠走进步行街，忽然心血来潮，问隋棠：“要不要逛街？”

逛街？

隋棠抿了抿嘴，有点心动。

然而想到接下来她要面对的那些工作，隋棠又有点对逛街望而却步。

沉吟了半天，隋棠最终还是摇头：“算了吧，还是不逛街了。”

工作那么多，还要兼顾张泉的事，她哪有心思逛街。

唐海臣洒脱一笑，却是强硬地拽起了隋棠的手：“行乐要及时，走，我带你去。”

“哎，唐海臣——”

隋棠低呼一声，被唐海臣拽进了商业街。

唐海臣带着她在商场里一通血拼，买了不少东西。